這一戰,洋人二十七艘大型戰艦,被擊沉七艘,擊傷十六艘,俘虜兩艘蒸汽戰艦。
人員方面,聯軍士兵,傷亡一千七百餘人。
而歷史上這一戰,洋人被擊沉了四艘,重傷六艘,俘虜兩艘,聯軍士兵傷亡五百人。
清軍這邊,在歷史上這一戰僅僅傷亡幾十人,但是直隸提督史榮椿、大沽協副將龍汝元陣亡。
而在這個世界,因為洋人兵力比歷史上多了好幾倍,尤其最後時刻,洋人海軍陸戰隊依舊衝上了陸地,造成了巨大的傷亡,達到兩千多人。
這兩千多人幾乎全部是榮祿的天津新軍,看上去只占總數的三分之一。但這部分人頂在最前面,幾乎是最精銳的那一部分了。
最早一批天津新軍,幾乎全拼完了。
但不管如何,清廷都獲得巨大的勝利。
甚至是輝煌之勝利。
儘管沒有歷史位面上這般順利,但是他們不知道啊,在所有人看來,這是幾十年來清廷對外戰爭的最大勝利。
僧格林沁也因為是這一場大仗的主帥,聲望達到了巔峰。
此時,整個大沽口大營,張燈結彩,都在慶祝這一場大勝。
蘇曳的官職儘管只是江西團練,但卻也在主桌之上。
榮祿,奕劻,僧格林沁,伯彥訥謨祜都在這一桌。
高級將領,紛紛向蘇曳敬酒。
這架勢當然很明白,要把蘇曳灌醉了。
因為皇帝的旨意還沒有來,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是肯定想要把蘇曳拿進京的。
所以,直隸總督恆福帶頭向蘇曳灌酒,幾個人心照不宣,一定要把蘇曳留下,一直等到皇帝的旨意。
蘇曳也完全來者不拒,他沒有喝趴下,反而把一堆人喝趴下了。
喝完之後,就直接來到海邊放水。
榮祿和伯彥訥謨祜陪著蘇曳一起來到海邊放水。
而此時,卻見到海面上停著四艘炮艦,還有幾十艘各種戰船。
而蘇曳帶來的五百名精銳,已經整整齊齊在海邊列隊了。
榮祿一愕道:「這,這何意?」
蘇曳道:「南方戰局危險,十萬大軍正在攻打常州,軍情如火,我需要立刻南下。」
伯彥訥謨祜道:「可是,皇上的旨意還沒有來啊。」
此時,僧格林沁和直隸總督恆福也追了出來。
他的中軍,也直接沖了出來。
「蘇曳大人,這麼急著走嗎?」直隸總督恆福道。
僧格林沁道:「蘇曳,等皇上旨意來了再走,否則我不好向皇上交代,不好向朝廷交代。」
「很快,最多再過幾個時辰,皇上的旨意就到了。」
蘇曳道:「僧王,南方戰局你不是不知道。危急如火,常州戰場上,我們雙方的主力都在,超過了十五萬大軍,安慶戰場近二十萬戰場。」
「這兩戰,關乎整個江山社稷的安危,我必須立刻南下支援。」
「僧王,諸位大人,後會有期!」
僧格林沁道:「蘇曳,皇上旨意不到,你就要走?這傳到有些人耳朵裡面,會說你藐視朝廷的。」
然後,他的一個眼色。身後幾千名軍隊,就緩緩靠攏過來。
蘇曳寒聲道:「僧王,你這是要強行扣留我嗎?」
僧格林沁道:「蘇曳,你要抗旨嗎?」
蘇曳道:「抗旨?!」
蘇曳怒吼道:「朝廷罷免了我江西巡撫之職,我僅僅只是一個團練。南方戰場危在旦夕,我是不是可以不來?」
「我若不來,天下人可能指責我嗎?」
「但我蘇曳依舊不顧南方戰場安危,皇上一道旨意,我沒有任何耽擱,直接率領大軍北上支援。」
「我收復了煙臺,收復了大連,最後的決戰,我的軍隊有頂在最危險的位置。」
「最緊要關頭,我炮擊洋人的旗艦,我擊傷了洋人軍隊的主帥。至此洋人才真正退兵,我們才打贏了這一戰。」
「現在,常州戰場等著我去救,南方戰場危如壘卵,你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