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落針,都因為手抖而收回。www.qВ五、c0m/其實,現在龍墨刑昏迷了,也感覺不到疼痛,扎再扎就是了。可是,我還是不想因為自己手抖,而讓他的手腕被我這個渣戳地千瘡百孔。因為他身上哪怕再多一點點傷,我都會心痛地窒息。
「你的手好抖,行不行?要不我來。」紫菱關心地問。
我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恍然發覺還有很多事沒做,比如皮膚表面消毒。我果然不是專業的,總是丟三落四。
小心地在他的手腕上擦上碘酒,注入皮試針里的青黴素。當我針頭拔出時,帶出了龍墨刑一滴鮮血,隨即用棉花按住。或許,正因為我不是醫生,此刻,才敢這樣「胡亂」用藥。
可是,如果我此刻是一個醫生該有多好,那我就可以更加精準地用藥!而不是這樣誤打誤撞。
紫菱認真地在旁邊觀看,驚奇地看著我的藥箱:「簫滿月,你到底是誰?」
「我……」輕輕握著龍墨刑熱燙的手,不知如何解釋。忽然間,龍墨刑的手指在我手中輕動,我慌忙看去,卻見他的臉龐,不知幾時已經變得安詳,似是有什麼讓他放了心,或是開始進入一個香甜的美夢。
「這就結束了?幾時退燒?」紫菱等了我一會不解地問?
我回過神,立刻看注射之處,發現沒有紅包,很好,龍墨刑對青黴素不過敏,於是大膽地將青黴素直接混入鹽水,這樣效果最快,然後,在龍墨刑的手背上,找到了經脈血管。他的皮膚本就白皙,此刻因為生病,更白了一分,所以靜脈很好找。我小心翼翼地扎了進去,用膠帶固定,然後將鹽水拎高。感謝冷陌影交給我們的緊急護理。
「這又是什麼?」紫菱指著點滴問。
「這是將藥物直接送入血液,藥物就會隨著血液流經穴位,經脈,直接作用寒度,消毒退熱。」我儘量用古人的用語來解釋,紫菱聽著嘖嘖稱奇,我繼續說著,「只是扎針時,要找准血脈,不然水到了別的地方,會水腫。而且,還要拎高。」
「為什麼?」
我隨即將鹽水放低,龍墨刑的血就倒流出來,紫菱一驚:「快,快拎高!」
我只有站起來拎高:「可是,這個過程會很長,大概要一個時辰,如果還沒退燒,就要再來一袋。這樣一直拎著很累人。」
紫菱仰臉看了看我,再看看上方我有辦法!」她從床的另一邊掀簾離開。
我擔憂地看落龍墨刑疲憊的側臉:「你可要好起來啊……」
忽然,腳背上放落了一隻手。熱燙的溫度屬於這床上唯一正在發燒的那個人:龍墨刑。我渾身陷入微微的僵硬,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因為他手心不同尋常的熱燙,而開始凌亂。微微鼓起勇氣看向他,他的臉,依然帶著高燒時的潮紅。
「月兒……」一聲沙啞的,無力的輕喚從他揚起的唇角中而來,「我就……你不會拋下我……」
琅琊驚然起身,不停地開始舔龍墨刑的臉。
不知是藥起了作用,還是……別的原因,龍墨刑醒了,雖然他雙眸依然疲憊地緊閉,話語是那樣地沒有生氣,可是,他還是醒了。
淚水,不知為何奪眶而出,仰臉深吸一口氣,將它們咽回:「都病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少說一些嗎!」
「哎……你在身邊……不說不行……」
「你還是那麼討厭!」
「呵……」
「快點好起來!不然會有很多人因你而死!」
「有你在……一定可以……所以……別離開……我……」最後的話,消失在了他的唇中,他又再次昏睡過去。琅琊難過地退回原位,繼續靜靜守候。
他的手依然放在我的腳背上,緊緊地,握著。龍墨刑,你好狡猾,你用一個病人的身份,來乞求我留下。你這是在「」!
「剛才是不是墨刑在說話!」紫菱急急掀簾進入,手上是一條長長的綢帶。
我點點頭。她欣喜萬分地爬到龍墨刑的身邊,輕拍他的臉:「墨刑,墨刑?」
見龍墨刑沒有醒的趨勢,她生氣地雙手環胸:「你這個傢伙,只想見簫滿月是不是?!」
臉微微一紅,感覺到了一絲尷尬,和不自在。
紫菱起身站到我旁邊,看了我
第二卷第四十四章針斷在屁股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