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年頭很少用到金子,連銀錠都很少用,還是先放起來再說吧!
江宥幀想了想,這樣放回箱子裡,剮蹭了寶石表面她不得心疼?隨後拿起之前的碎布,把珍寶分門別類的包起來放入空間。
等有空閒,就去定製一批首飾盒子,專門放這些小寶貝。
不過這些東西擺放這麼雜亂,感覺就是慌亂之中,將值錢的東西掃了進去,比較粗暴。
也許就是因為盜了寶庫,所以骷髏兄才被追殺的?現在便宜了自己,嘿嘿!
「不管怎麼樣,骷髏兄,謝了啊!出去寺廟上香的時候,一定也給你上一炷。你看你,也太客氣了,我真是無以為報啊!」
想到這些都是自己的,江宥幀頓時心中舒暢,興奮得更睡不著了。
「再來拆盲盒,點兵點將!好了,就你吧!」
江宥幀隨後捧起了自己在暗河裡撿到的瑪瑙原石,沒有強光手電,拿著油燈湊近了看。看到流淚,啥也看不清。
「算了,一共五塊,到時候跟那塊羊脂玉圓球一起拿去切了。」
一股腦又收進了空間,最後便是棺材妹兒送的見面禮了。
一共是兩樣東西,等拿出來之後,發現上面全是苔蘚和泥垢。
「既然是寶貝,那我有啥膈應的?」江宥幀做了一番心理建設,立刻拿起一塊濕布擦拭起來。
先擦拭了圓形鐲子,擦了一半,發現是一枚玉鐲,但顏色卻是紅色的。
「難道是紅翡?那肯定值錢。」江宥幀興沖沖地擦完,當看出是什麼之後,頓時大吃一驚,隨後就是大喜,將這枚玉鐲放在了一塊布上。
是血玉鐲!對著燭光,能看到絲絲血紅色脈絡,看著有些詭異的美。
玉石界有傳言,血玉鐲是人死後的血液浸染而成,但其實是帶有神秘色彩的說法,它只是一種稀有品種而已。
不過沒有幾百上千年,是形不成這種玉石的。就是因為它的稀有,這才珍貴。
看來那棺材裡的女子非富即貴,才會有這種珍貴的殉葬品。不過正因為戴上了神秘色彩,有些人很迷信,買來之後,會找大師破解一下。
這枚玉鐲大部分都是紅色的,即便很多年不見天日,顏色也依舊鮮亮。剩下白色的部分也很光澤透潤,與羊脂玉差不多。
「成色真是太好了,要不是這鐲子是棺材妹的,我還真想留著自己戴。」江宥幀遺憾地放下,開始清理另一件。
等清理完畢,江宥幀發現又是一枚雕刻的玉船。小小的吊墜,竟然能將船隻雕刻出來,就連船上的艙房都能看得清楚。
這枚玉墜也是白玉的,目前來看光澤有些暗淡,是因為長久沒有佩戴過了。玉飾品還是要經常佩戴,才會顯得光潤油亮。
這兩件無疑是好東西,江宥幀想了想,縣城的寶玉銀樓還是不夠大,不一定會切石,不如去府城?
正好她還沒去過府城簽到,或許會有不少獎勵。可是一想到清河村距離府城坐馬車都要差不多一天的路程,江宥幀又覺得江富貴夫妻倆不會同意她獨自前往。
算了!等過年之後,她想辦法說服江富貴他們吧!
空間裡的那二十幾米長的烏木不好拿出來,江宥幀也就沒有再看。困意襲來,她倒床就睡。
正月初一,家家戶戶的小輩都要出去拜年。
往年家裡的小輩都會去上房給老爺子老太太拜年,當然!壓歲錢肯定是沒有的,一個銅板也沒有,一人給一塊糖甜甜嘴都算是開恩了。
一大早,江宥幀就被沈氏挖了起來。
「雖說你爺奶做事不對,但終究是長輩,你還是要去拜年的。否則傳出去,被人背後戳脊梁骨。」
江宥幀打了個哈欠,也沒反對,對著沈氏說了句吉祥話,「娘,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