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她「義大利有人接應我們,今晚肯定走不了。」
「我原本設定今晚躲一晚,後天從海上離開。但是瞧這情況……」他往外邊的後視鏡看了一眼,「秦司霆花了血本派人看著你。」
顏城抿了抿唇,有些擔心。「不如你把我放下,自己走吧。要是他回來,把你抓了,你在義大利會被他……」
「我不會丟下你。」男人偏過頭看了她一眼,「最近秦氏一族動盪,秦司霆分身乏術,他沒空理會我。」
「義大利這邊有人告訴我,今晚秦氏一族有大事發生。」
威寧水庫。
夜裡颳起了大風,水庫兩旁的樹被風吹得颯颯作響。
一道強光同時刺進宋忘年和顏城的眼裡,迎面而來的幾輛車,宋忘年本能踩下剎車。
「——嘶」的一聲,吉普被迫停了下來。
強光未散,迎面停下三輛奔馳。十幾個人跳了下來,箭步沖了過來,將宋忘年和顏城拉下。
秦演抓著顏城的手臂,將她攏進自己懷裡。看著她的臉,笑了幾聲。
很快,十幾輛越野停了下來。
為首的特工抬起手槍,指著秦演。「別動!」
秦演倒是從容淡定,拿出一副手銬,就把顏城的雙手擰到身後,拷了起來。
朝身後一個男人說道「三叔,我說了吧,咱們只需要帶幾個人,就能抓到人,而且成功身退。」
秦伯之走了過來,掃了顏城一眼。「就是這個女人?」
「是她。」秦演笑了一下,「我哥用命證明了這個女人的用處。」
他抬頭,另一隻空閒的抬起槍,就朝著為首的特工開了一槍。
男人被打中了腹部,當即彎了一下身子。
「幾千個特工又怎麼樣?就算現在秦司霆站在這裡,他也不敢動我一分。」
低下頭,捏了一下顏城的臉。「好漂亮的小美人兒。」
秦演彎腰便將顏城扛了起來,塞進奔馳車裡。對那邊喊道「把那男人放了,咱不動漢國韓家的人。但是如果他多管閒事,就送他歸西。」
秦演秦伯之一席人上了車,奔馳離開了水庫。
受傷的男人撤出道路中央,讓出了道路。其餘的特工悉數進車追了上去,他撥通了夏風的電話「小姐被抓,我們的人已經跟了上去。」
夏風「切記不能開槍,防止對方傷害顏小姐。」
秦氏祠堂。
秦伯晏站在秦氏祠堂堂中央,他接到秦司霆的函令,來到了祠堂。
神龕上擺著四杯酒,一杯敬天,一杯敬地,一杯敬祖宗,還有一杯,是給人喝的。
神龕兩端點了兩個長紅蠟燭,梁頂懸掛了兩條蒜頭。
這是秦氏一族刑罰之一——死刑。
所以神龕那白色酒杯里,應該是毒酒。
聽聞背後有腳步聲,秦伯晏頭也沒回,便開了口「司霆你這樣做不太妥當吧?二叔好像沒做錯什麼。死刑,弒父殺母殘害族內人才會用到。」
「這三條,二叔好像沒中吧?就連秦氏一族的集體利益,我也費心維護。要說損害了整個家族,那也是司霆你。」
「前幾年在京城落地的秦氏集團,若經營得好,現在已經是漢國前五的跨國企業。可惜你,把它搞垮了。」
男人的皮靴聲在石磚上踩響,再次往前走了兩步,立在秦伯晏身後。
秦伯晏眸光晃動了好幾下。
他這侄子性子陰冷不定,看相的說,這是天定的家主。雖然他不承認這一點,但秦司霆站在他身後,他這個六十來歲的老傢伙,也沒來由地背脊僵了一下。
「二叔。」秦司霆喊了他一聲,「把它喝了。」
意思就是,想體面地死,就自己喝了毒酒。
若是想死得難看,他就以極端手段來處理了他。
「司霆,你把人都安置在沁園,現在祠堂外頭你的人也不多。想讓二叔死,沒這麼簡單。」
秦司霆沒理他,只是說了句「你死後,二房全家同你一起陪葬。」
「秦司霆!」秦伯晏轉過身,一雙老練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你槍殺阿繹,現在他屍骨未寒,你又準備殘害二房全家。要是被全
542 漂亮小姐,你男人來了(4000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