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人知道,你以死都不能謝罪!」
祠堂外,安靜無比。
秦伯晏當即覺得事情不對,他望了一眼堂外的殿堂。
他帶來的人,沒有一個站在那。
「秦司霆你膽大包天!你竟敢在祠堂謀殺!我沒有犯錯,你憑什麼以家主的身份處置我!」
這一遭秦伯晏才明了,秦司霆在秦氏一族的勢力到底有多深厚。
就算把幾千心腹安放在沁園,他還是能以壓倒性的趨勢控制二房整個家族。他將他困在祠堂,將二房全家幾百人困在二莊園。
三房的人沒有信息傳來,也應該是被管制住了。
底下這麼多年被他煽動的秦氏一族其他人,也沒有一個提前報信。就是說,都被秦司霆的人控制了。
他這個小侄子,比他爸要強多了。
就算當年老家主在世,也只管控了秦氏一族三分之二的權勢,控制了三分之二的人。
照這個局面看下來,秦司霆不止掌握了秦氏三分之二的命脈。而是,除了他們這些私底下不安分的人,其餘人全部誠服。
秦伯晏僵了僵臉。
往後退了幾步。
他笑得很牽強,「司霆,你把我殺了,你自己也不能好過。就算能壓住秦氏一族的人,在國際上你也站不穩腳。」
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總顯得斯文。
透過鏡片,那雙眼眼底都是冷的。
他走上前,從神龕上拿下酒杯。便抬腳往秦伯晏的方向走,「我清楚後果。」
他清楚了結了秦伯晏一家,所帶來的後果。
但是他不後悔。
城兒說,她想明天去摩爾曼斯克州。既然她想,他就會帶她去。
朝前走了兩步,夏風就從外頭沖了進來,止住住了秦司霆。「少主,顏小姐被秦演抓走了。我們的人跟著秦演,車子正前往秦家地牢……」
話音未落,男人便轉身離開。
速度很快,他吩咐「把秦伯晏帶上!」
吉普車內。
秦演右手被秦司霆打斷了手筋,現在已經是只擺設,動不了。
顏城掙扎得厲害,他一隻手還控制不住她。
秦演靠著門,喘著氣笑了聲。「我不過就想摸你一下,犯得著這麼犟?我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迷得我表哥神魂顛倒。」
他靠近,在顏城臉上吹了口氣,「是挺漂亮的。」
「呸!」顏城吐了他一口口水。
秦演一怒,甩手扇了她一巴掌。「給你臉了小賤人!」
他剛準備再打她一巴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秦伯之開口「阿演住手!你把她打傷了,打破了相,萬一秦司霆不要了怎麼辦?」
「二房三房的人都被秦司霆控制了,你父親現在在祠堂里生死一線。這是咱們唯一抵抗秦司霆的籌碼,你別把她弄壞了。」
被甩在車座上的顏城,佝僂著身子。
聽到他們這番對話,笑了「你們抓錯了人,他不會為了我妥協的。」
秦演「呵」了一聲,「你知道我哥在國際上多有名嗎?知道他被多少個國家政客保護嗎?」
他笑得有些扭曲,「就因為那天摸了你一下,就被秦司霆開槍打死了。算我哥命大,子彈打偏了幾毫,沒死。秦司霆不甘心啊,派人去醫院挑斷了他的手腳筋,注射了安樂死藥劑。」
「沁園方圓十里安插了秦司霆幾千的心腹,你以為他把那些人放在那玩?他在保護你啊,生怕我們把你抓了。」
「不過你倒是很聰明,知道自己跑出來鑽進我們車裡。」
「你閉嘴!」顏城身子有些哆嗦。
秦司霆派那麼多人在沁園外,不是為了防止她逃跑嗎?
保護?
多麼可笑的一個詞。
但此時此刻聽起來,真實得令顏城指尖顫了幾下。
秦家地牢。
顏城被秦演推了進去,綁在一張椅子上。
女人坐在椅子之上,雙手被捆在身後。
地牢是西方建築,大理石石面上沾著已經幹了的血。可見,這裡曾死傷過多少人。
垂懸在頂上的燈,照亮整個地牢。
542漂亮小姐,你男人來了(4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