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我只是胃口不太好,可能是天熱。一筆閣 www.yibige.com吳媽晨起和晚上按照你吩咐,送熱牛奶上樓,我喝了。」
攏到懷裡,手臂搭在她肩膀,手掌置在她右肩膀前的半空中,握著她的手。
「你這樣離不開我很好,我以後儘量少出遠門。」
「不用,我真的只是胃口不好。集團才上市歐洲,你身為韓氏集團的總裁……」
點了點她的額頭,「我先是你的丈夫,後才是韓氏集團的執行人。韓氏集團創建以來換了幾任總裁,少了我也有別人。但是你,只有我一個男人,也只准喊我老公。」
說起老公,寒沉突然想起那日在片場洗手間的事。
她說他大她五歲,也是她的長輩。
他就纏著她,非要她喊他一句老公才鬆開她。
怎料,小丫頭哭了也不喊。心軟,就鬆開放她走了。
聽到「老公」二字,黎相思也想起那日片場洗手間的事,還有寒沉最後跟她說的那句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開口的,而且不止喊一句。
扒開他的手就往「oper」方向跑,指紋解鎖一溜煙鑽進了後車座。
寒沉笑了笑。
三五步走了過去,走到後車座門前,將門從外打開。
就站在門口,目光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相思,坐副駕駛來。」
女孩又往另一邊的門靠了靠,「就坐這裡。」
「哦?那我也坐這裡,打電話找代駕來?我不用開車,兩隻手都是空閒的,你想不想……」
立馬蹦了出來,從他手臂下鑽了過去,像只倉鼠似的垂著腦袋溜進了副駕駛座上。
寒沉關了後車座的門,繞過車身進了駕駛座。
「oper」離開了雲端之上。
車內沒有開燈。
京城街邊的霓虹燈從車窗外擦過,路燈平平一瞥,陸離般竄進單向玻璃窗。
晚上八點半的京城,正值夜晚的一個小高峰期,有點堵。
三個十字路口的紅燈,堵了五次。
車子停在白色斑馬線外。
寒沉左右握著方向盤,偏過頭,右手還沒準備抬,女孩像知道他要做什麼似的,立馬往窗戶旁貼了貼。
兩人中間空了比較大的距離。
他知道,是上車之前她被他弄得害羞了。
視線落在女孩的側過去的臉龐,將聲音壓了壓,裝著有點生氣。「黎相思,我出差回來你沒什麼表示嗎?是我出去的時間不夠久,所以你思念丈夫的情緒沒醞釀上來?」
黎相思沒理他,依舊別著頭看著窗外。
「裝作沒聽見?」又咳了一聲,「感情是一架互等的天平,我這麼想你,事情沒談完就回來了,你就不往天平上放點什麼?比如……像那天在海洋公園嫌棄我話多,用行動堵住我的嘴?」
女孩縮了縮脖子。
黎相思覺得,寒沉的人設崩了。
他和她結婚後,不是這樣的。
他那時的人設,是冷……冷到令人心寒。
從心底里說,她喜歡現在的他,喜歡那時的他,也喜歡以前她喚二叔的他。
只要是他,她都喜歡。
但更偏愛,今時今日的寒沉。
現在的寒沉,讓她記起了他們的過往,他們曾一起溫柔過歲月,流淌過時光。
坐起身,準備偏頭去看寒沉。抬眸的那一瞬間,手機鈴聲響了。
掏出手機,還是先接了電話。
坐在駕駛座的男人見她有轉過來的趨勢,嘴角上揚準備湊上去親親她,還沒靠近,就被一道鈴聲暫停了動作。
狹長的視線在她亮著的手機屏幕輕輕一掠。
韓遇白三個大字無聲地撞進了他的眼睛。
揚在嘴角的笑,剎那間僵沉下來。
黎相思完全沒注意到寒沉的臉色,很平常的動作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到左耳旁。
禮貌地開口「遇白?」
——相思,你到家了嗎?
對方語氣有些倉亂。
「沒有。」看著車前,「我還在路上,二十分鐘會到家,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