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笙睜開眼睛便看見粉色的牆上那張巨大的寫真,美麗的靳小姐幾乎完美的側臉,大波浪捲髮,撩人的雙腿。\www.qΒ//
一個冷顫。
徐寶笙下意識地撥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一條……自己的四角內褲呢?
轉頭一看,地毯上的那條老土的四角內褲竟然和一條粉色蕾絲丁字褲疊在一起……徐寶笙驚悚,轉頭看枕邊……下一秒,徐寶笙的下巴被一個飛踢,他還沒反應過來便光溜溜地滾下床。
靳小姐十分冷靜地起身,套上自己的那條水晶色睡衣,撥了撥自己的長髮,直接走到徐寶笙面前。
徐寶笙緊張得不得了,他還什麼都沒穿,雙手緊緊捂住自己下面,哆嗦地看著靳小姐。
「你!昨晚做了什麼?」靳小姐居高臨下地問。
徐寶笙猛搖頭:「我……靳經理,我不知道,我醉了,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問你昨晚做了什麼?」靳小姐又問,死死盯著發抖的徐寶笙。
「我……我……」徐寶笙吞了吞口水,他很老實地說,「靳小姐,是您……是您拔下我的衣服的……」
piapia,左右開弓兩個耳光。
靳小姐俯身,一手捧住徐寶笙的下巴,聲音冰冷:「你要是敢將昨晚的事情說出去,我不會放過你,聽懂了嗎,死豬頭?!」
徐寶笙趕緊點頭。
「好,昨晚你做了什麼?」
「我……我……不是故意的。」
piapia,又是兩個耳光。
「我昨晚在自己家裡,沒有出去,沒有見過靳經理……」徐寶笙急得要哭出來。
piapia,又是兩個耳光「不許提我的名字。」
徐寶笙點頭如小雞啄米。
「現在開始計時,兩分鐘內立刻離開我家!」
徐寶笙趕緊套上長褲和毛衣,披上外套,拿起那隻掉在角落裡的公文包倉皇而逃。
靳小姐簡直是要氣炸,她醒來立刻發現自己做了人生中最荒唐的事情,竟然和徐寶笙這頭死豬滾了一夜的床單,簡直是恥辱中的恥辱,想她歷屆的男人哪個不是英俊優雅風趣紳士的?可是昨晚熾熱的對象竟然是那個蘑菇頭,大蒜頭的男人……靳小姐坐在化妝鏡前慢慢撲粉,眼睛突然瞟到角落裡一條藍色的四角短褲,那是徐寶笙落下的,他慌得甚至忘了穿內褲。
酈家又有了麻煩,上次被酈老頭打破頭的那個人的兒
子又找上門,開口就要錢,大致意思是老爹前天去醫院復檢,說傷口感染,還會有後遺症,徹底康復必須要長期治療,還要吃中藥調理,這些費用理應是肇事者?酈老頭承擔。
酈三元憤怒,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是來訛他們的,上次邵墨軒已經一次性付了一筆大數目的錢。
「如果你們逃避責任,我也就不管什麼情面了,將這個事情直接交給家點熱點,反正我們也不要這個臉了……」男人無賴地說。
家點熱點是本市一家專門挖「情婦」「出軌」之類的節目。
酈三元這次不妥協,她堅持要男人出示全部的醫療證明,男人火了,給了個最後期限,說是在最後期限內要是酈家還不拿錢出來他就將這件事告訴家點熱點。
酈老頭慌了,他覺得自己的老臉被曝光也就算了,可是酈三元不能沒有臉,她還沒有嫁人,這樣一鬧以後怎麼辦?想了又想,酈老頭走了下策,他打電話給
邵墨軒,他覺得邵墨軒一定可以幫他們。
邵墨軒來的時候酈三元很尷尬,他倒像是沒事一樣笑笑:「小事,別擔心。」
酈三元覺得這次怎麼樣也不能麻煩邵墨軒了,她直接拒絕:「墨軒,算了,那個人就是個無賴,他要曝光就曝光好了,反正這事情本來就是爸爸的錯,他應該承擔責任。」
酈老頭聞言簡直說不出話來。
邵墨軒拍拍酈老頭的肩膀:「沒事,三元說著玩的,伯父,你放心,那種無賴是該治一治。」
邵墨軒找了一個律師,很快將事情擺平了,那個無賴起初不肯,最後邵墨軒蹙眉,湊頭到那個無賴耳朵邊說:「你信不信我整死你?」
酈三元覺得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