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茫茫,松枝被壓的很低。
冬日的暖光鋪灑在雪地。
作為一隻小肥啾來說,堆雪人這件事情實在是一件很有技術含量的事情,它們的翅膀不能長時間觸碰雪,不然雪化了,羽毛被打濕,厚重的翅膀會使得它們飛不起來。
段乘鳶等落實了之後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有多難。
她嘗試著去裹一顆很小很小的雪球,但是失敗了。
第二次,失敗。
第三次裹雪球,還是失敗了。
第四次
段乘鳶歪著腦袋盯著面前的失敗品,有些泄氣,她試著再去做一次,低下頭用自己的喙去蹭了蹭雪,什麼都沒弄起來。
「唧唧。」齊白。
她放棄了,飛過去想看看齊白的滾雪球情況。
齊白這邊的情況也和她一樣。
萬事開頭難,小的雪球都裹不起來,更別說後面的大雪球了,這幾乎一碰就散了。
兩隻小肥啾對著破碎的小雪球沉默。
「唧唧。」好難啊~
帝企鵝的世界裡面,兩眼一睜看到的就是雪,所以對於玩雪也沒有很多的想法。
後面的熊貓是有爪子的。
裹雪球什麼的,輕輕鬆鬆好吧,不僅能裹雪球,還能打雪仗呢,段乘鳶丟雪球的準頭可好了,次次都能打中齊白。
段乘鳶說起了從前的事情,有感而發。
齊白低頭一看,就看到了圓滾滾的肚皮,還有略為圓潤的翅膀,也隨著段乘鳶所說的話想起了從前的記憶。
「唧唧。」那是我故意讓著你的。
段乘鳶這話可不愛聽了。
「唧唧。」胡說,明明是我的準頭好,齊白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這種話不要說,我是憑實力贏你的。
放水什麼的,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實力?
齊白盯著面前的雪堆,又歪著腦袋瞅了瞅段乘鳶。
「唧唧。」我放水了呀,寶寶。
真的放水了,很大的水,不然沒有一個傢伙會站在那裡當固定的靶子的,然後慢悠悠的躲避你丟過來的雪球。
段乘鳶瞥了一眼齊白。
她真的生氣了。
「唧唧。」我不信。
齊白眨眨眼,歪著腦袋思考了一番,提出了一個建議:那這一次我們兩個再對抗一次,看看到底是不是我說謊了。
喲!
再來一次啊。
段乘鳶下意識地想答應了,結果看到地上那碎成一塊一塊的白雪,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唧唧。」可是咱們沒有雪球。
我們兩個都團不起雪球。
就算是團起來了,也拿捏不了。
齊白:「」
對哦,忘記這件事情了。
事情就暫時僵持住了。
雪人也堆不起來了,段乘鳶搖搖腦袋,翅膀拍拍自己的喙,將白雪拂去,她蹦跳到齊白身邊。
「唧唧。」齊白,你餓不餓?
玩不了雪了,那就吃點東西吧。
冬天吃東西,儲存熱量!
齊白腦袋蹭了蹭段乘鳶的羽毛,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將近百年,現在阿鳶小寶貝有點不太開心,他當然能感受得出來。
「唧唧。」好。
冬天很難找到食物,但是到處飛一飛,曬曬太陽,也有利於舒緩心情。
段乘鳶是這樣想的。
中途也碰上了其他小鳥,跟他們兩個不一樣,都是成群結隊的,隊友是十幾隻呢,小鳥們成排站在黑漆漆的樹幹上,樹幹都彎了幾分。
「唧唧。」齊白,你認識小鳥的種類嗎?
齊白瞥了眼那個方向,腦袋中搜刮著關於這方面的知識,好像是雀類的動物,但是具體學名他也不知道。
這個跟管理公司沒有關係,和考試也沒關係,他也很少關注。
「唧唧。」醬紫啊~
沒有得到具體的答案,段乘鳶也沒覺得失意,她只是在路途之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