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之炮灰的寵妃路
陸綺雪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在找那個帶自己來到這裡的系統,可是把自己身體裡里外外檢查了一遍,也掃視著四周空寂的房間,都沒有什麼發現,消失到r那裡去了?
雖然曾經看過小說,知道這是重生,可是她是在原身死去後才重生的,回想原身的記憶,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風寒,就讓她病了幾個月不見好,就這樣悄聲無息的去了,陸綺雪感覺有點兒不寒而慄。
不等自己再細想尋找記憶中的蛛絲馬跡時,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敲了三下過後,梳著丫鬟頭髮,身穿淺藍色襦裙的春風捧著剛切好的茶與早點,與冬雪輕手輕腳的走進姑娘的房子裡。
沒想到剛推開門,就看到自己姑娘身上只穿著單薄褻衣站在鏡子前,一抬頭便與姑娘對上了眼,平日木納無神的眼睛如今卻深邃明亮的得仿佛要勾自己的魂一般,不由心裡一顫。
後面跟來的冬雪倒是沒想那麼多,心裡只是感覺自家姑娘,今天看起來特別,特別的精神,好看,好吧,肚子裡沒什麼墨水的她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形容詞來說。
憨厚的冬雪最是關注陸綺雪身體,看到姑娘可以今天居然能力氣下床,身體可是好了,原先那一閃而過的想法很快丟在腦後,手勤腳快的迎上去。
將春風手中的東西擺放在桌上後,冬雪就上前將陸綺雪扶著,驚喜的問道:「姑娘怎的起來不喚奴婢伺候,今天身子可是舒爽了,想來那葛大夫的藥真有效,讓奴婢伺候您換洗漱穿衣吧。」
陸綺雪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十六歲左右樣貌清秀的女孩子是原主記憶中的貼身婢女春風和冬雪,便只是淡淡的「嗯」,就手腳無力的在兩人的伺候下梳洗,一路表現得很冷淡。
春風跟冬雪沒有什麼訝異,或者是早已習慣自家姑娘的冷清,自從夫人走了之後,姑娘也不再像那般天真活潑,又加上老爺總是寄情於工作,兩人甚少互動,記憶中愛笑的姑娘已經有些印象模糊了。
不過幸好老爺還是掛念著姑娘,將夫人身邊的綠荷姑姑提做繼夫人,沒得讓外來的女人欺負。
只是今天的姑娘感覺很特別,兩人也想不到什麼好詞,就是特別好看的那種。
舉止好像比以前放鬆很多,怎麼說呢,兩人總覺得今天的姑娘比較有精神,不像以前那樣總是悶悶的,而且舉手投足間的那種韻味,讓人看著有點移不開眼,眼尾兒划過的眼波流光,特別是冬雪看著不覺入迷了。
陸綺雪剛用完早飯後,春風就端著藥碗進來,笑著說:「姑娘,藥剛煎好,可以喝了。」
看著那泛起熱氣的藥,陸綺雪立馬撇頭不想喝了。
&娘,苦口良藥啊,這個可是葛大夫開的藥,效果很好的,看今天姑娘有力氣自個兒下床就知道了。」
聽到這,陸綺雪原本平靜無瀾的心思泛起漣綺,不由抬眼看向正在苦口婆心勸著自己喝藥的春風。
&在還太熱了,待會涼點我再喝,你們下去吧。」
春風被陸綺雪這一眼看得心驚,以為自己哪裡露出馬腳,可待回過神來,只見陸綺雪繼續撇過頭去沒再看她,揮手讓她跟冬雪退下去,頓時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就退下了。
陸綺雪看著藥,不由咬唇,看來自己身邊的婢女還真是被人買通了。
她懂得點中藥知識,雖然不精通,可是單聞那股子濃郁且過於刺鼻的苦味,先不說這藥是否有毒,單是那個味就能判斷出藥性的霸道了,先不說藥對不對症,即使喝下去病是可以好,可是她這幅身體還這麼虛弱,這樣子一對沖,底子很容易就會被傷到。
想來府中的人也沒那麼膽大妄為,也許只是想把原主的身體弄垮慢慢折磨,可是沒想到原主一下子病了許久,身體已經很虛弱了,被藥性一激,沒熬過就走了。
那碗藥最後被陸綺雪倒在一件舊衣服中,再用另外一些布料裹好,不讓氣味溜走,塞在床底下最深的角落裡。
待春風來收拾桌子,看到桌面上的空碗,看到姑娘正拿著手帕拂去嘴邊的藥汁,心裡一松,手腳鬆快的拿走。
平淡無奇的一天過去了,陸綺雪都呆著房裡頭翻翻書,撥弄撥弄花草,也不怎麼出去,現在或許還享受這難得的寧靜,可是潛伏在暗處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