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後,一個消息在外門弟子中悄悄的傳播。
藏寶閣馬師兄不忍看到眾位師兄弟失去了法器,擔著巨大的風險,給同門爭取了一個用身份令符抵押,租借法器的業務。
於是……一眾失去了法器,渾身清潔溜溜的外門弟子,只能去找馬長河租借法器了。
畢竟,在凝氣初期和中期,沒有法器在身,那簡直去掉了一大半的戰鬥力!
無論是找李豫和孟浩這兩個坑貨報仇,還是下個月「放丹大會」的爭奪,都離不開法器啊!
在這個前提下,藏寶閣馬師兄的法寶租借業務,開展得如火如荼!
「坐看他起高樓,坐看他宴賓客……」
李豫拍著節奏哼起了歌,揮手封閉了洞府門禁。
馬長河已經掉進了坑裡,只要等著看他「樓塌了」就行了!
「接下來就是等內門晉升儀式開啟,進入內門,前往靠山老烏龜的洞府,感悟太靈經了。」
李豫半眯著眼睛打起了瞌睡。
「靠山宗後山,黑山深處,還有一隻掛掉的應龍。這是王騰飛預定的機緣,然後又被孟浩給搶了。」
李豫嘿嘿了兩聲,「王騰飛好歹也是王林或者王岳的後代,你要是不來惹我,我自然懶得插手。如果你敢惹……」
「轟隆!」
剛想到這裡,李豫的洞府門口突然響起了一聲爆響,整個洞府一陣劇烈的搖晃。
「呃?有人在攻擊洞府?」
李豫眨了眨眼睛,臉上生出了幾分驚訝,「這是陳凡的洞府,居然有人膽敢出手攻擊?這可真有趣。」
起身走到洞府門口,揮手解開了洞府門禁,李豫舉步踏出了洞府。
「咦?你還敢自己走出門來?果然有幾分膽色。」
洞府門口出現了一群人。
一個身穿錦袍,面如冠玉,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舉步朝李豫走了上來。
「我是王騰飛。」
錦袍公子滿臉春風、溫潤如玉,仿佛十分平易近人。但是那淡漠的眼神卻透出一股源自骨子裡的高傲。
袍袖飄飄,龍行虎步。仔細一看,卻發現錦袍公子王騰飛腳下卻根本沒有落地,而是離地三寸,踏空而行。
在李豫身前丈許之外,王騰飛停下了腳步,負手而立。挺拔的身形,如淵停岳峙,氣度儼然。
「本公子閉關多日,卻不料外宗之中還出了你這樣的人物。」
王騰飛抬眼看向李豫,微微點了點頭,「能夠以初入宗門之身,區區凝氣一層的修為,施計坑了整個外宗所有弟子,你們倒也有幾分本事。」
「不過……心智雖然可取,但是手段卻有些不堪。」
王騰飛居高臨下的看著李豫,緩緩搖頭,「當然,這不是關鍵!問題的關鍵在於……你們在外宗攪風攪雨,問過本公子沒有?不經過本公子首肯,你們也敢在外宗放肆?」
嘴角微微浮起一絲冷笑,王騰飛瞥了李豫一眼,「看在你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本公子也不為難你。只要你們把坑害眾人,奪取的財物通通奉還,然後磕頭賠罪。這事,本公子做主,就這麼揭過了!」
「呵呵!」
李豫淡然一笑,「你們來我這裡,這是第一站吧?孟浩那邊沒去?」
「正好順路而已。放心,處置了你,本公子自然會去找那個孟浩的。」
王騰飛笑著搖了搖頭,「別以為你們扯了許晴和陳凡的虎皮,就能讓本公子忌憚。事實上,本公子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你們扯的虎皮根本沒用。」
「原來還沒去孟浩那邊,那我就放心了。」
伸出一根指頭,在眼前搖了搖,李豫滿臉嘲弄,「你剛才說要我把東西奉還?憑本事坑來的,為什麼要還?更何況,你說要還就還?你算什麼東西?」
「放肆!」
「大膽!」
「找死!」
李豫這一句「你算什麼東西」,讓王騰飛身邊圍攏的一群狗腿子又驚又怒,一個個跳起腳來,對著李豫一陣尖叫怒罵。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