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心中震驚好久,方才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啞聲說道:「可是……可是……這可是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說的啊……怎麼,怎麼可能有錯?」
葉柯搖了搖頭,冷笑道:「天神高高在上,斬卻三屍而成道,人間的情情愛愛,悲歡離合,他們怎麼會放在心上?」
「再說了,那峨眉山是普賢菩薩的道場,平白無故的,觀世音菩薩去那裡顯靈幹什麼?打普賢菩薩的臉嗎?」
白素貞依舊一臉不相信,葉柯嘆了一口氣,伸手將白素貞和小青摟在懷中。
此時二人正是心神失守,人生觀和價值觀被強烈撞擊的時候,葉柯又是她們的夢中之人,意中之伴,所以只是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便面孔紅紅的任他摟住。
「佛祖世尊,自東漢明帝時期傳到中土,如今已有一千多年,既然世尊說普度眾生,觀音菩薩說大慈大悲,那麼五胡亂華的時候,佛祖和菩薩在哪裡?隋煬帝徵發徭役,熬成累累白骨的時候,佛祖和菩薩在哪裡?安史之亂,造成累累白骨的時候,佛祖和菩薩在哪裡?」
「這個……」白素貞和小青依偎在葉柯懷裡,被他的浩蕩如海的綿綿陽剛之力,刺激得雙眼迷離,心神蕩漾,腦海中一片幸福的眩暈,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良久,他將二人輕輕推開。
此時,白素貞和小青對視一眼,都是面紅耳赤,心跳加速,昏昏然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
葉柯看著兩人都是一副小女兒神態,便知道目的已經達到,心中瞭然。
但是有的話還是必須要說的:「白姑娘成仙只需要苦練本領,按照你師門長輩傳授的方法循序漸進,以你的天賦,成為仙人,逍遙長生,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白素貞聽了,心中卻是一片惆悵。
她在西湖遊蕩,高矮胖瘦的男人見了許多,唯獨對葉柯一見鍾情,後來發現他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恩人,自然欣喜若狂,於是不由自主的情根深種,再也無法自拔。
所以聽說葉柯所說,用不著為了報恩而嫁給他,白素貞心裡非但沒有卸下重擔的輕鬆,反而心中很不情願。
她沉吟片刻,嘆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也是人世間的道理,何況許相公於我,有救命之恩,當初我也是說過要報答你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在,到後來幾乎幾不可聞。饒是一千八百年的高齡,也忍不住滿面紅潤,羞不可抑。
小青在一旁聽著,不知道為何,心裡既有點高興,又有點發苦。
只是愁與苦,卻不知道因何而起。
葉柯卻搖搖頭,道:「白姑娘,這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的道理,從來沒有履行過。人世間的道理,最多則是升米為恩,斗米為恨!」
「雖然我心裡很喜歡白姑娘,也喜歡小青姑娘,但我不會挾恩求報,若是二位姑娘不嫌棄,我們可以做個朋友,想起了許某,便可以來來到這裡飲一杯酒。」
此時的葉柯,一身白衣,風神英銳,在西湖邊一站,便是翩翩美少年,濁世佳公子。
這樣的少年,不但對他們有禮貌,還將人世間的道理揉碎了掰開給她們講清楚,對於初次領略人世間情愫的青白二姝來說,簡直英俊瀟灑的一塌糊塗。
那股剪不斷,扯不清,理不盡的青絲,早就把二人的心,牢牢地拴在葉柯身上。
若是錯過這樣的男人,她倆恐怕只有抱憾終身,永無寸進了。
就算不為了報恩,而是為了心底深深地愛,嫁給他又如何?
沉吟片刻,白素貞道:「縱然不為了報恩,許相公天生神通,我也欽佩不已,向留在這裡,日日向許相公討教……」
雖然若無其事地說著,但臉色卻先紅潤起來,美艷不可方物。
小青在一旁聽了,也是一雙美目,怔怔的看著葉柯,仿佛要將雙目中的春水,一股腦灌入葉柯身上,柔聲道:「我與姐姐義結金蘭,情深義重,同樣對許相公的本領心生欽慕,若是相公不嫌棄,小青願意掃地端茶,相伴左右。」
她在一旁靜靜地說著,面色也紅潤潤的,連脖子都紅了,但是一雙喊著深深情意的眼睛,依舊大膽的看著葉柯,不肯低頭。
葉柯嘆了一口氣,說道:「二位姑娘天生麗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