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事情還發生在後面,那就是龍赤霄負傷了。
在與鳳鳴的一場戰役中,他不慎被對方將軍的利箭射中了右肩。
而鳳鳴則趁著龍赤霄負傷,一鼓作氣,連續拿著龍騰的兩座城池,並且搞了一次出其不意的偷襲。
龍赤霄被打了個手腳無措,傷勢再度加重,甚至一度昏迷。
前線戰事吃緊,戰場風雲變化莫測。
而這龍騰朝堂中,亦是局勢詭譎得讓人心驚。
遺落於民間的龍嗣問題,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去。
相反
事情在慢慢慢慢的,以一種極難察覺的速度在發酵。
如果有人在這時回頭看去,就會發現一年多前明明這只是個流言,明明連人影都沒見著。
但如今,那位遺落於民間的龍嗣,已經公然站在朝堂上,並且擁有了自己的勢力!
巴河客棧。
看著坐在一塊兒,宛若金童玉女的蕭戰與皇甫初雪,黑髮紅袍的少年輕笑了聲,「該做的,我都做了,這後面的事我就不插手了,你們自己收拾。」
皇甫初雪大驚,「先生,可是我們有哪兒讓您不滿意了?!」
一步步走來,當任智囊團角色的洛白,早就被那支隱世的大元遺脈奉為上賓。
洛白搖頭,「離家太久,想回故鄉看看罷了。」
坐在一旁的申屠絕與公冶澈怔了怔,隨後大喜。
回故鄉看看?!
回去牧業城?好事啊!
見皇甫初雪還想勸,蕭戰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角,搖頭。
那人幫他們的已經夠多了。
皇甫初雪咬了咬唇,最後道:「先生,如果以後您有什麼困難的地方,請一定要回來找我們!」
洛白笑了笑,「那當然,不過在離開前,我有個請求。」
皇甫初雪正襟危坐,「先生您請講。」
直直的看向對面的兩人,黑髮少年一字一句道:「在接下來的半年內,不要弄死龍赤霄半年後,你們想剁了他,還是將他車裂,我都沒有任何意見。」
世界男主的死亡,絕對不能有她的因素。
哪怕是一絲半毫,都不能!
從她布下那個局開始,她就犯規了。
不過如果在完成任務前離開,那就什麼事也沒有,畢竟到時候她人都走了,還管什麼世界規則。
而洛白這個請求,誰也沒有想到。
半年內,不能殺龍赤霄?!
蕭戰卻直接頭,「先生您放心,您的要求我們一定做到。」
江面上的風清清朗朗,拂過面容,帶著讓人愜意的舒適。
奢華的游舟甲板上,公冶澈不知從哪兒找了三張大寬軟椅。
一字排開。
將大半個甲板都占了。
半躺在左邊的大寬椅上,公冶澈看著天,嘴角咧出明媚的弧度,「哎,這樣的生活真不錯,夠瀟灑」
而他這話才剛落,便有慵懶的男音響起。
「像你這樣沒志向的人,怎麼賺錢養寶貝兒?!」
噌的一下從大寬椅上坐起來,公冶澈怒極,「本公子沒錢?信不信我拿金子把你活埋了?!」
而躺在中間的黑髮少年看著天,罕見的有些神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