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平打算看第二人的個人信息時,兩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都未下馬,妙音率先衝著溫平問道:「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幹嘛?」
「等你們啊。」溫平隨口應了一聲。
「等我們?」
說罷,女子露出警惕之色,竟然握住了腰間的刀,不過卻被一旁的秦山給按住了。
秦山淡淡地說道:「小伙子,話可不能亂說,有些時候亂開玩笑是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沙啞的聲音在黑夜裡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尤其是那張臉,讓人看了有些背後發寒。當然,秦山並不是長得醜,面貌反而比起尋常老人要好很多。
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矍鑠,是一個很有精氣神的老頭,只是他的那雙眼睛就和鷹眼一樣,看著它時,人就會背後發寒。
對於秦山的話,溫平只能回了個無奈地笑容,然後說道:「我在乘涼,太熱了。」
說著,溫平用手又擦了擦臉上的汗。
「乘涼?」說完,妙音看了眼溫平臉上的汗,她信了,畢竟這世間不正常的人很多。
大晚上的有人在山腳下乘涼也沒什麼稀奇的,周圍也不是什麼荒山野嶺。
妙音接著問:「小子,你是這不朽宗的人?」
「是啊。」
妙音一聽,連忙繼續說道:「那趕緊去讓你們宗主下來迎接我們。」
一聽妙音這種居高臨下般的語氣,溫平沒什麼好臉色,轉身就要走,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妙音見狀,連忙叫喊溫平,臉上帶著一點慍怒。
她可是飛魚島的人,而這蒼梧城一個小小的青年卻敢這樣無視她。
妙音喊了兩聲後,溫平回了一句,「我們宗主他日理萬機,沒空下來。」
妙音耶嘿一聲,就要給溫平一個教訓,又被一旁的秦山給攔住了。
秦山從腰間拿出一個黑鐵打造的牌子,上面刻畫著一條會飛的鯉魚。看起來沒什麼起眼的,但是它在東湖卻是無人不識,無人不曉。
秦山不信這東湖會有誰不認識。
「認識嗎?」
溫平應聲道:「飛魚島。」
「認識就好。把它拿上交給你們宗主,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我們飛魚島的少主他這修行,他最好教好東西,也別以為是找著了一個護身符,否則可不是找到了靠山,而是得了一張催命符。當然,只要我家少主學到了好東西,我還是可以考慮讓不朽宗做我們飛魚島的附庸。去吧,把老夫的話帶到。」
說罷,秦山把牌子拋了過去。
溫平單手接住。
可溫平卻沒有露出秦山所想的欣喜之色,見狀,秦山只能付諸一笑。
他覺得這小子聽過飛魚島的名,但是不知道飛魚島的強,否則怎麼會淡定成這樣?
妙音見溫平沒有回答,提醒了一句,「記得,若是我家少主不開心,他只想著騙錢,這不朽宗就得消亡。你可以這麼和他說,我們飛魚島要滅的勢力,百宗聯盟可不敢攔著。」
正當妙音以為眼前的人要連忙點頭,並且露出恐懼之色時,她忽然聽到了四個字。
「兩位慢走。」
「你……」
妙音又欲要發作,不過想了想還是憋住了這怒氣,心中暗道:和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小子計較這麼多幹嘛,他大半夜在山腳下乘涼,肯定是腦子有問題。
妙音一回頭,然後問道:「大人,我們現在去哪?」
秦山想了想,而後說道:「回去吧,若是讓少主知道我們跟了他一路,他肯定會讓我們回去的。」
「嗯。」
妙音點點頭,一扭頭,發現站在劍碑前的人消失了。
「跑得這麼快?」
「聽到飛魚島要滅不朽宗這句話,當然跑得快。」秦山也沒注意,不過想來對方應該是跑著上去傳話去了。
此時,一步就回到雲嵐山山頂的溫平把玩著手中的黑鐵令牌,仔細地看了兩眼後,收了起來。對於這種小插曲,他沒怎麼在意。
當回到聽雨閣的時候,系統似乎不甘寂寞一樣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