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銳一聽四月初四這個日子就感覺熟悉,好像在哪裡看到過,但是仔細想卻無頭緒,沒想到從孫氏這裡得到了線索。
「大人,四月初四是黑蓮聖者的誕辰,我家夫君每年這個日子都要離開松陽縣去參加朝拜,可惜去年朝廷把黑蓮教列為了逆賊,今年就沒敢去了。」孫氏猶豫了一下,考慮自家夫君已經慘死,便沒有隱藏。
蕭銳聽後,猛然反應過來:「黑蓮教聖者的誕辰?怪不得,怪不得,我就感覺熟悉,原來根源在這裡!」
郭嘉晚到的京都,故而不太清楚黑蓮教和黑蓮聖者的事,但是他也知道黑蓮教和當年的逆賊夜王蕭合鼎有關,已經被陛下下令圍剿了。
蕭銳的心思一沉,死者三人和黑蓮教有關,莫非兇手就是黑蓮教?
再聯想第一位死者姚老爺,他那萬貫家財來的未知神秘,莫非是黑蓮教的?
記得夜王所過,當年他剃度出家,法號圓真,便不再過問黑蓮教的事,便不再是聖者,黑蓮教的一切事物都由另一位聖者處理。上年京都的黑蓮教被連根拔起時,抓了很多人,但是最大的頭目,那位神秘聖者卻毫無痕跡,只知道是位女子,容貌和年紀就不得而知。
「現在更加有意思了。」
蕭銳不但不覺得疑難重重,反而覺得更加刺激了,一層一層撥開它的神秘外衣,看到裡面的真相,才是名偵探的優秀能力!
接下來,四人又詢問了孫氏其他細節,可惜沒有其他線索,便離開了藥鋪返回了縣衙。
此時,夕陽西下,夜幕緩緩降臨。
武彪命人準備了上好的酒菜,恭敬地問道:「法大人,不知可追查到什麼線索?」
法海搖了搖頭,嘆息道:「毫無進展,正如武大人所言,這三次命案詭異而又驚悚,又有那麼多目擊證人證明是惡鬼行兇,哎…但是這不能作為結案的證據啊!」
「是啊!法大人所言極是!所以下官苦苦煎熬,沒有上稟府城,若是被知府大人知曉,還不知道怎麼罵下官昏庸無能,竟然把命案推到惡鬼身上。」武彪仿佛找到了知音,連忙道:「幸好大人來了,能為下官做個證明,真是萬分榮幸吶!」
蕭銳笑道:「沒問題,武大人即可放心!」
武彪大喜望外,連忙為蕭銳端酒,又分別敬了郭嘉三人,才告退離開,沒有繼續打擾。
蕭銳四人邊吃飯邊商議。
「殿下,雖然我們摸清了三位死者的死亡原因,但是兇手是誰,兇手的意圖是什麼,兇手接下來會幹什麼,我們都不清楚。但從現在掌握的線索來推算,我覺得符合我最早的推算,我感覺兇手製造恐慌,是為了讓松陽縣的百姓離開這裡,而這個目的,則是兇手需要找什麼東西,如果有太多的百姓在,人多眼雜,很容易泄露消息。」郭嘉推算道。
蕭銳點點頭,道:「奉孝言之有理,那接下來就有兩個辦法,第一是靜觀其變,兇手既然有這個意圖,相信隨著惡鬼殺饒恐怖瀰漫,兇手的目的很快就能達成。第二個辦法就是揭穿真相,消除百姓恐慌的同時,也擊破兇手的陰謀,那麼他就得鋌而走險,更加容易暴露。奉孝,你覺得哪個辦法比較好?」
郭嘉道:「第一個辦法保險,但浪費時間。兇手花費二十多布局,明他很有耐心,我們等待的話,時間長短都不好控制。第二個辦法快速,但是恐發生更多變數,而且暗中有多少敵人尚不清楚。」
盤算了一下,郭嘉道:「武縣令不是,夜裡縣城中長有惡鬼拖拽鐵鏈以及惡鬼咆哮的聲音麼?那今晚就讓元芳和典韋辛苦一下,兩人暗中探查,如果能找到是人裝神弄鬼,那就更好了。如果找不到有價值的發現,那明日我們在商定用什麼辦法。殿下如何呢?」
蕭銳笑道:「奉孝考慮周詳,那今晚就辛苦元芳和典韋了!」
李元芳和典韋連忙回道:「殿下言重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當夜裡,李元芳和典韋便一身夜行衣,可是兩人在縣城街道內苦苦尋找,都未發現任何惡鬼拖拉鐵鏈的聲音,更不要惡鬼在咆哮。
直到凌晨,兩人才風塵僕僕回到縣衙。
早上,蕭銳和郭嘉知道了搜查無果,蕭銳倒是沒在意,但是卻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