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燈想了很長時間,卻始終沒有能鎖定對手,甚至他都一度懷疑是鄂順親自下的手,可是後來想想也不應該。
但是大商周刊能夠肆無忌憚的,敲鑼打鼓的去宣揚鄂順弒父的消息,足以將鄂順推上了輿論的巔峰,所以燃燈知道這種事絕對不是鄂順願意看到的,但是帝辛卻沒有這種能力去做,那麼究竟是誰在背後推動,燃燈道人一直都在考慮這個問題,他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哪怕是現在與鄂順對話。
「仙師見諒,不曾想竟有人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父親的囚室……」鄂順此刻深吸口氣,嘆息一聲,滿是悲痛的說道。
鄂順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畢竟他已經被推上了輿論的巔峰,也就是所謂的風口浪尖。
「哎……」燃燈道人嘆息一聲,他沒再多說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對手是誰,這種無名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既然如此,侯爺現在可以動手了,貧道覺得時機已經成熟,而且西岐已經金台拜將,東西北三方已經開始了,唯獨我們南方還在沉默中,所以這個時候我們要是落後,定會慘遭對方的攻擊的,那機會失去後就真的失去了。」燃燈道人此刻再次開口,他在規勸鄂順,希望鄂順能夠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征伐,畢竟要想拖垮朝歌這個龐然大物,單單靠著西岐一個,還是不太現實的,一旦出現變故,拯救都是來不及的。
「時機到了嗎?」鄂順原本激情高昂,可是現在因為鄂崇禹的突然離世,徹底的打亂了他們的思路,讓他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動手了。
「是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侯爺不要在猶豫了,否則失去了機會,一切都將泡湯。」燃燈道人此刻在那裡不斷的規勸道。
「不知仙師可有什麼好策略?」鄂順此刻疑惑的看著燃燈道人,他很好奇。
鄂順原本還是有一些心思的,可是現在看來他已經失去了脾氣,也沒了那種瘋狂的韌性。
「先攻打三山關,將鄧九公給滅掉再說。」燃燈道人此刻開口道。
「三山關鄧九公?那可不是善類,仙師你確定?」鄂順雖然很自負,但是也知道鄧九公的恐怖,手段之犀利,絕對不是誰都可以媲美的。
「是的。這是唯一的途徑。」燃燈道人一臉堅定的頷,他就這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可是鄧九公……」鄂順對鄧九公還是比較忌憚的,他們曾經見過面,鄧九公那瘋狂的戰力以及他那深不可測的戰略部署,一直壓在他的心頭,雖然他叛變了,舉起了反旗,但是鄧九公那邊,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侯爺儘管去出兵便是,到時候自有人相助,貧道已經為侯爺鋪好了路。」燃燈道人此刻自信滿滿的朝著鄂順說道。
鄂順聞言一愣,當看到燃燈道人那自信的眼神時,不由的頷。
「好,本候相信仙師。」鄂順此刻重重的頷,朝著燃燈道人道。
燃燈道人此刻也附和著點點頭。
……
次日,鄂順召集南伯候府的兵丁,開始欲要勞師動眾的征伐他的鄰居,原本是他的戰友的三山關,那裡有著一個很強大的敵人,雖然他沒有底氣,但是他相信燃燈道人會助他一臂之力的,可是究竟情況如何,誰都是說不清楚的。
而此時,鄧九公的探兵急匆匆的趕來稟報鄧九公。「總兵大人,那南伯候之子鄂順竟率大軍前來攻關!」
「什麼?!」
鄧九公雖然知道鄂崇禹去世了,而且死因有很多種說法,但是鄧九公對鄂崇禹和鄂順父子的熟悉程度,他知道,也堅信那鄂順絕對不會害死他父親的,但是鄂崇禹已經離世的消息是真的,他派在南伯候的間諜已經證實了這點,可是他卻不太敢相信,不過他知道這是既定的事實。
雖然鄧九公與那鄂崇禹有著不俗的交情,但是他卻沒有離開三山關去祭奠鄂崇禹,因為他有公務在身,他作為總兵,是不能隨便離開關隘的。
可是鄧九公如何都沒能料到那鄂順膽大包天的對他動進攻,這讓他一下子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絕對不是一次普通的意外,而是蓄謀已久的,而且這次變故還是在武皇妃黃飛凰離開後,那麼此次事件的嚴重性鄧九公不敢多想,他披上盔甲,第一時間出現在城牆上。
鄧九公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