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芷呆呆的愣在原地,回眸看著痴傻的陳長生,又對上了老頭眼中還未散去的瘋狂,用著壓抑的語氣說道:「不用了。」
「為什麼!」老頭的聲音加重了幾分,但很快就變得柔和:「這樣會分散你的精力。」
但不管老頭怎麼說,靈芷就像一座雕塑愣愣在站在原地,心中不斷加深自己的信念,耳邊不停的想起老頭前幾日的話語。
「那就好,我猜你也不想回到那水生火熱的日子了吧。」
聽著耳邊的話語,靈芷的心情愈加的煩躁,瞧著地上齊六九的屍體有了種兔死狐悲的傷感,默默的念道:「老傢伙,只要何九章在我手中一天,你就要提防我一天,就無法重新囚禁我。」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了。」看著靈芝慢慢搭上陳長生脖子的雙手,老人鬆口了,站在大門口的身體向旁移了一步。
靈芷沒有吭聲,五指卻牢牢的抓住了陳長生的後脖頸,中指彎曲,滿臉從容的走出了育靈閣。
「徒弟大了不中留了,特別是手上還有殺氣。」老頭關上了育靈閣的房門,用靈氣托起了地上的齊六九屍體,徑直丟到了靈樹的下方。
「雖然他不能拿我這麼樣,但肯定記恨上了我,以後的藥材除了人參果怕是不能在他那拿了,看來是該正式收徒了。」走在路上靈芷的手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心中飛速的想著後路。
「以後你可不能離開庭院了,那老頭可記恨上你了,到時候只要你出了庭院肯定死的很慘。」靈芷低下了頭,用著陰森的語氣威脅的陳長生,眼球卻滴溜溜的轉個不停。
對於靈芷的話,陳長生嗤之以鼻,但是依舊用著木納的語氣回答道:「好。」
靈芷的面色嚴肅,低頭看著眾人,高聲的說道:「現在起你們都將成為我的弟子!」
說完,靈芝就見台階下的兩人捂著嘴偷笑,語氣一滯。
「不過你們需要經過考驗才能成為我的弟子。」憑空取出了七團紙包塞到了台下的女漢子手中說道:「這個藥每天喝一次,喝完了再來找我拿!」
一旁的少年用著羨慕的眼神看著女子手中的紙包滿臉的艷羨,迫不及待的問道:「師傅我的呢?」
聞言靈芷微微一愣,「你的不一樣。」說著手中有多了兩件物品一件是短刀,一件是一個黑色的粉末。
「你過來把衣服掀開。」
「啊!」少年驚詫的一分,但隨後恢復了平靜,但這眾人的面脫下了青色的道袍,露出了黝黑魁梧的後背。
「刺啦!」靈芷高舉著短劍毫不猶豫的刺入了少年的左臂膀,向旁一瞥就要切出一個斜口。
刀尖刺入皮肉發出了骨肉分離的聲音,鮮血順著刀尖一點點低落,少年的眼神堅毅,不曾發出一聲。
數息過後一塊皮肉被完全翹起,遠處假裝發呆的陳長生就看見靈芷用帶血的刀尖沾了一下黑色的粉末,抹在了翹起的皮肉內。
「嘶!」少年倒吸了一口涼氣,背後的肌肉扭曲,就聽見靈芷不悅的聲音傳來,「愣住!」
說話間,靈芷將全部的黑色粉末直接壓在了傷口上。
「好了。」收起了手上的短刀,靈芝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隨後對著兩人說道:「好了,回去休息吧。」
看著靈芷揮舞的手掌,少年兩人沒有多說話,自覺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要把門上的符撕下來。」看著緊閉的房門,靈芷揮手招出了兩張符咒,貼在了房門上嚴肅的說道。
「嗯。」陳長生的心中滿心疑惑,但還是維持著表面的痴傻,自顧自的走回了房間。
「嘭」房門被關上,陳長生臉上的痴傻瞬間消失,貼著房門慢慢的走在了地上,從懷中掏出了茅草球放在面前,側耳細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屋外靜悄悄的,正當陳長生以為靈芷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的時候,突然聽見了囔囔自語:「現在勉強算是自給自足了。」隨後便是沉重的關門聲。
第二日的清晨,天色還蒙蒙亮,陳長生就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
「門怎麼打不開了。」接著便是一聲女子的叫喊聲。
聽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