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是有限和短暫的,在這短暫的一聲中,少數出人頭地,多數人淪為背影。
人活著,追求的東西,其實就是無非就是權力和女色。權力這種東西,沒經歷過就說不清楚,但是一旦經歷了就會上癮,甩也甩不掉,丟也丟不開。
而女人呢?
如果造物主是一個藝術家,那他一定是把他所有的靈感都給了女人。要是沒有女人,這個世界絕對會少了無數的歡樂,甚至於沒有女人,許多男人都不想再去追求名利。
為什麼呢?
因為紅顏禍水,女人才是最讓人上癮的東西,她們真的太美了。
「當——當——當。」
朝陽初生,燕國皇城裡的大鐘敲響了,這是提醒早朝的鐘聲。建國一百二十年來,這樣的鐘聲周而復始,一直沒有斷過。帝王換了許多,可沉悶的鐘聲卻從未改變。
大燕國地處神州大陸西南部,其上北臨南唐國,東南與寶象國相接,再西則是茫茫無盡的原始森林。國內物產雖然比不上寶象國豐富,然而因為西靠大森林,所以其木材資源為五大國之首。國內木製品,日用品等輕工製造業更是冠絕大陸,這也是大燕國最重要的經濟來源。
燕國的首都名叫皇城,氣勢巍峨,高台樓宇錯落有致,華美而不失威儀。放眼望去,看不盡那朱雀黃龍,清都絳闕,連綿不絕。
每日一次的早朝,今天也在繼續著。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高高的帝王龍椅邊,大太監手拿拂塵,尖著嗓子,仗著皇威,語氣中頗有幾分趾高氣揚的韻味。
洪熙生平第一次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中,剛開始還有些緊張,他低著腦袋,眼睛偷偷的瞟向龍椅處,看到皇帝的樣子,那莊嚴的模樣差點沒讓太子爺笑出聲來,他暗自偷笑道:「長的和發哥一樣。嘿嘿……」
原來當初寫燕國皇帝洪達的時候,外貌是照著某個霸氣的電影明星描寫的,現在一看,還真的是一模一樣。洪熙如今置身在自己的小說里,小說里的情節其實就像是電影劇本。
儘管他也不知道劇本上的內容是什麼,但能和發哥同台演戲,那感覺真是奇妙非常,新奇無比。
又仔細想想,也難怪昨天會把柳筱筱認錯,小說里的有些人,總是能在現實生活中找到原型的。再想一下,還有其他的原型嗎?記性總是這麼不好,竟然想不起來了。
早朝的大殿中,一個大腹便便,留有小鬍子的中年人移步出列,他朗聲奏道:「工部尚書王輔臣,有事要奏。」
燕國皇帝洪達,不怒自威的看著下面,說道:「宣。」
王輔臣舉起玉牌,弓著腰說道:「啟奏陛下,昨日有難民進京,臣命屬下查之,乃是因為黔江河一帶暴雨連綿,洪災泛濫,請陛下早擬救災之策。」
皇帝洪達不緊不慢的問道:「戶部員外郎可在?」
「臣在!」一個矮小乾瘦的老人移步出列,弓身待命。
洪達又道:「著戶部撥白銀三百萬兩,除救濟災民外,需重修水利,此事由王輔臣督辦,不得有誤。」
「微臣領旨謝恩。」戶部員外郎和王輔臣一起跪謝皇恩。
一眾大臣齊道:「陛下英明。」
水災之事解決後,又有一個白臉官員出列,奏道:「稅務侍郎姚龜年,有事要奏。」
洪達說道:「宣。」
姚龜年雙手握著玉牌,奏道:「啟奏陛下,西邊山林羌族有異動,此次抗稅不交,還請陛下定奪。」
「嗯……又是這些蠻人。」洪達臉有難色,深鎖眉頭,掃視著殿下眾人,問道:「列位愛卿可有良策?誰能為朕分憂?」
燕國與羌族人的問題向來最棘手,百十位大臣,竟然都默默不做聲。
「怎麼了!」洪達怒道:「你們這班文武大臣,平時一個個能說會道,現在怎麼都變啞巴了?」
「這……」大臣們支支吾吾,誰都不敢開口。
「真的和發哥一模一樣。」洪熙看著皇帝洪達發怒的樣子,這感覺就好像是在看一部電影,那是一部演員都穿金色衣服的電影。洪熙更加覺得好笑,心裡還說道:「不關我的事,我只要置身事外看好戲,等早朝以後,就回去美美的喝一頓,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