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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一本萬利
因賈環領著, 虞飛白並未費事便進了大觀園。只見處處香菸繚繞、花彩繽紛,端的是富麗堂皇。虞飛白指著鎏金嵌寶的花燈說道:「怕是御用的也沒有如此豪奢!」
&算什麼?裡面更過分的也有, 到底是白玉為堂金作馬的賈家。」賈環領他轉過山懷,指著幾戶茅屋說道:「這裡面才好看呢!」
虞飛白走進堂屋, 卻見紙窗木榻,與先前的富貴氣象迥異。
賈環拿起桌上擺設的冰裂紋圓唇葵花盞把玩, 「這個有趣的緊, 表明全是碎裂的花紋,難不成是故意做成這幅樣子?」
&種瓷器產自哥窯,通體釉面被粗深或者細淺的兩種紋線交織切割, 俗稱『金絲鐵線』, 尋常人……」虞飛白拿起那葵花盞卻被嚇一跳, 這是先皇賞賜給義忠親王, 怎麼擺設在這裡?難不成……
他四處張望,刻意搜尋,果不其然又讓他找到幾件義忠親王的物件兒。不止如此, 牆上掛的宋穗山水畫分明是林如海之物。說來也巧,林如海病逝, 按照律法要將三分之一的財物交給朝廷。太后一向不管廟堂之事情,這次偏偏來討要這幅古畫,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他想著必是讓林如海之女拿了去, 沒成想卻在這裡見到。哼, 真是好大的膽子!
&得倒挺像世外桃源, 可惜用的都是上等的貨色, 光是檀香木打的床榻就不知費去多少錢銀。」賈環小聲說道,給我多好。
&兒你沒有生在這樣的人家該多好?」虞飛白下定教訓賈家的決心,可瞧著賈環懵懵懂懂的樣子,心中不忍。
&以為我想啊!」賈環聳聳肩,「有什麼辦法呢?」
正在這時,林廣源跑進來喊道:「三爺,那邊已經開宴,大老爺叫你過去呢!」
賈環忙應了,對虞飛白道:「余大哥略歇一會兒,我去敬兩杯酒就來。」虞飛白點點頭,自己四處閒逛。
賈環這幅身子年歲不大,先天貧弱,又是慣不會喝酒的,兩三杯黃湯下去,便覺得有點反胃。偏偏那些人興致高揚,敬來敬去沒個盡頭。等他離了那處,已經頭昏腦漲,腸胃翻滾。
&兒,要是你再不來,我可要不辭而別了!」虞飛白在賈環住處等著他,因著省親,府里的丫鬟都去看熱鬧,他的房裡竟然沒人伺候。
賈環喚了兩聲「訪雲」、「尋香」自是無人應答,不由難受得蹲下來。虞飛白想要扶起他,卻被賈環吐了一身。
&知道我不舒服嗎?靠這麼近幹嘛?弄髒衣服了,活該!」賈環忙把虞飛白衣服扒下來,將他推到自己臥房,「你先去床上呆著,別受涼。我去璉二哥那裡找件合適的衣裳。」
虞飛白躺在床上這才反應過來,這可是環兒的床啊!他可是正經人。怎麼爬上環兒的床了?簡直太放蕩了,太下流了,環兒定會不喜。
可是,「心悅君兮君不知」腦子裡迴響著白日環兒對他念得詞句,心悅君兮君不知,他是否知道這首詩歌寫的是「男子之愛」?如若知道,環兒對我傾訴真心之後,為何又立馬否認?如若不知,虞飛白搖搖頭,《越人歌》但凡知曉一點詩詞歌賦都知道,環兒畢竟是世家子弟,怎會不知呢?
虞飛白覺得自己像個多愁善感的女人,湧現出一絲對自己的厭惡,這也太不像朕了,醒醒,你可是天子。「誒,這是什麼?」虞飛白無意中在枕頭下面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拿出來一瞧,竟是面鏡子。虞飛白不禁笑出聲:「原來環兒這麼自戀,真是拿他沒辦法!」他舉起鏡子照著,誒,這鏡子好像和尋常的不太一樣?!
映入虞飛白眼帘是賈環和一個貌美的女人,那個女人,竟然,竟然穿著袒胸露.乳的衣服,淫婦!盪.婦!簡直不知廉恥!那女人還拼命往賈環懷裡蹭,厚顏無恥,等看到環兒捏著那女人的下巴親上去的時候,虞飛白早已爆炸,只見他閉上眼睛,默默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個頭,卑鄙齷齪的狗男女!
他氣得將鏡子摔在床上。雖然想砸了這邪物,但虞飛白控制不住地往鏡子上瞄,還好畫面已經見不著那個女人,可是,嗯,環兒穿得好生奇怪!他從未見過如此短的外袍,褻褲外穿給人瞧見,多不雅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