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徐遠途求見!」戴權眉頭一皺,這個暗衛頭子這段時間老實的緊,怎麼在這個時候又蹦出來,之前自己想找他就沒找到人呢!
明康帝輕輕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吧!」隨後便見一個身著黑色皂角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按理說這個暗衛頭子要見明康帝本來不用這麼麻煩的。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他被明康帝派出去完成一項機密,這個時候通報,也是為了和自己的頂頭上司匯報任務。
「屬下徐遠途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明康帝聽到對方的話,笑罵一聲,
「你個腌臢貨,如今也會拍馬屁了!」徐遠途尷尬一笑,
「臣不敢!」明康帝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熘須拍馬就熘須拍馬,徐遠途這把刀只要好用就行。
「事情如何了?」明康帝見到徐遠途,心情都好似好了起來,語氣也平緩了下來。
「按照吩咐,都解決了!」聽到這個回答,明康帝輕輕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戴權卻發現眼下這位喜怒無常的主子,透露出一種從內而外的歡喜。
「知道了!」半晌明康帝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他又對戴權說道:「戴權,你......」徐遠途聽到這話,眼睛不由一眯,有些意外地打斷了明康帝的話。
「啟奏皇上,臣有事要奏!」明康帝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之色,不過徐遠途當下又立下了不小的功勞,他又不能立即發作出來,故而冷聲說道:「徐愛卿,你最好給朕一個合理的交代!」徐遠途感受到明康帝話語之中的不悅,一抱拳。
「啟奏皇上,臣進宮之前,無意間收到一則密報,南安郡王世子在之前曾與冠軍侯有過接觸,具體的內容未曾得知,但是卻無意間知曉對方似乎有意侯爺帶回來的玉米與番薯!」
「侯爺又是出身賈家,與薛家也有一定的聯繫,之前薛家的薛蟠被人下毒,說起來還是冠軍侯出手救治的,屬下猜測,對方如今故技重施,或許醉翁之意不在酒!」明康帝臉色一沉,徐遠途這話恰在其時,之前他還在猜測這幾個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如今便是一清二楚了。
賈琙帶回來的東西,那可是安邦定國之物,這幾人想弄這些東西,意欲究竟為何,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戴權臉色也微微一變,縱然他是膽子大的,也沒有想到這幾個人算盤居然打到了那些東西上去,並且也打到了朝廷最不能招惹之人之一的頭頂上了。
「戴權!明康帝聲音漸冷,戴權身子不自覺的一抖。御書房之內一股涼氣順著他的波棱蓋沖了上來,他感覺今天的這件事兒怕是要橫生變故了。這可是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老奴在!」還沒等他多想就聽明康帝說道:「你說朕對那些人是不是太仁慈了?還是說那幾個人以為朕不敢把他們徹底留在京城?」戴權心頭一寒,按照明康帝的意思,這是想把幾個人,送到賈琙的手裡,坐山觀虎鬥。
要知道賈琙,可不是一個善茬,與那幾位王爺相比,一點兒都不遜色,甚至在對敵的手段上,還要狠辣幾分。
若是這幾人真的撞在了他的手裡,以賈琙的個性,很可能直接調集京外的大雪龍騎營,馬踏京城,到時候如何收場更是一個難事。
分寸這個東西,一旦把握不好,這幾位世子很可能會死在京城,到那時,幾位藩王兵反......
「皇上,以侯爺的性子,恐怕會見血的,到時候......」他清楚的記得,賈琙第一個出手打的人物,就是當朝的國舅爺,皇后的親弟弟。
作為大明宮的掌宮太監,他有必要也有義務提醒一下明康帝。明康帝眸光閃動了兩下,賈琙現在其實也成了尾大不掉之勢,若非他身份特殊,或許也成了朝廷的心腹大患。
不過考慮到賈琙的真實身份是一個皇子,他又將一些想法收了回去,如今大康風雨飄搖,有這麼一個人替他鎮守天下,他心裡到底是踏實了不少。
「徐愛卿,你怎麼看?」明康帝想了想,轉而朝徐遠途問道。徐遠途聞言,恭聲回道:「臣微末伎倆,上不得台面,此事全賴聖心獨裁!」聽到這話,戴權雖然低著腦袋,但是嘴角卻也是微微抽搐了兩下,這個悶葫蘆,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