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回公子,已經辦成了。」
京城,一間大院之中,一個年輕人聽到這話,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然後擺了擺手。
來人一拱手,什麼話也沒說,退了出去。
待那個僕從打扮的人離開,這個年輕人隨後再次出聲說道:「先生,這個計劃你有幾成把握?」
「若是被打的人是你,差點被人打死,然後有一天你突然發現仇家就一個人,你身邊帶著一群人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聽到這話,年輕人冷冷一笑,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那還用說,自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而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此事便成了。
「一個薛家說到底不過有些余錢罷了!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薛家背後的賈府,只要將賈府拽下水,冠軍侯府那邊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只要那些人敢冒頭,我們就直接一網打盡。」
房間之內,是一個模樣極為醜陋的男子,眼中似乎還帶著刻骨銘心的仇恨,說到最後他破天荒地露出幾分快意,再加上那副尊榮,只教人不寒而慄。
或許這也是一門之隔的年輕人沒有進來的真正原因。
「先生,那我們為何不借刀殺人,現在三弟跟五弟正急著清除異己,我想他們很願意幫我們剪掉這些人的。」
聽到這話,屋內好長時間都沒有再傳出動靜來。
那年輕人也不以為意,好整以暇地在院子裡等著。
「你在害怕......」
聲音之中夾雜著一絲譏諷,屋內的男子再度開口,不過內容卻並沒有那麼友好。
年輕人眼睛一眯。
「沒有,只不過眼下我們的實力並不強,親自動手的收益並不大,若只是逞一時之能,不能顧全大局,那將來的那場仗是打不贏的!」
聽到這個解釋,屋內之人輕哼一聲,算是接受了。
「他手底下的勢力絕不僅限於京城,江浙一帶,遼東一帶,都有他的暗手,對付他,我們不能大意,只能徐徐圖之,一步步蠶食,眼下京城的這些人就是第一步。」
年輕人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
「還有他府上的那個南疆娘們,若是有可能,最好能收服,她跟在賈琙身邊多年,知道的事情一定不少......」
年輕人聽到這裡,眼中划過一絲猶豫之色。
屋內之人所說之人是誰,他自然知道,甚至為了對付他,他暗中派人查過對方身邊所有人,大部分石沉大海,可仍舊有幾個被他查到了蛛絲馬跡。
其中就有這一個,那位南疆的姑娘,名叫彩鸞,是一個用毒高手,出身五仙教。
可一想到對方一身毒術,他心裡就變得非常抗拒,若是一不小心著了對方的道,那他可就太冤枉了。
「這......」
屋內之人聽出了來人的猶豫,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起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過是個女人,事後若是沒有利用價值了,殺了就是。」
年輕人腳步一頓,他掃了一眼身前的這個房間,心裡一寒。
自己與這個人合作到底做的對不對?從對方出的這幾個主意當中,他能感覺得出來,對方的心性早就變得扭曲,並不把人命當回事,若是單單是那些平頭百姓,他還不在意,但是這個人漠視的是所有人。
他甚至一度想過,若是自己不能完成對方的要求,是否會有一天,這個傢伙連自己也會算計。
「知道了!」
年輕人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回了一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過在心裡,他並沒有接受對方的提議,他可沒有賈琙的膽子,將一個毒女放在自己身邊,還在府上養了那麼多的女人。
要知道一個女子吃起醋來,那可是很恐怖的,他自己可是深有體會,萬一真的惹怒了那個女人,到時候自己府上恐怕一個活物都留不下。
「庶子,不足與謀!!」
屋內之人輕輕一嘆,語氣帶著一絲不甘,雖然那是一句知道了,但是他能確定對方並沒有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