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錯,哪裡弄得,待會兒再去多準備幾件,出去總是穿紅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每天都要做新郎官呢!」
又是一日,賈琙下了朝,香菱拿過來一套月白色的衣服過來,上面的針線活非常的細緻,竟與明康帝賜下的那些衣服的針腳都差不多。
香菱一邊替賈琙換上,一邊笑著說道:「是晴雯做的,熬了好幾個通宵呢!」
聽到香菱的話,賈琙微微一愣,這兩天事情忙,他倒是忘了這個俏丫鬟了,不過看著衣服的針腳,他心道這位原著中就已女紅見長的俏俾果然不凡。
想了想賈琙說道:「既是這樣,那就多賞她幾個月的月錢吧!」
香菱聽到這話,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彩鸞姐姐說了,大爺房間裡伺候的丫鬟不夠,她說晴雯看起來是個好的,人長得漂亮,心直口快,不是個會藏奸的!想著安排進大爺的屋子裡,來跟前伺候!」
聽到此話,賈琙微微一愣,彩鸞這是改性子了?妙玉過來找自己,她就很不情願呢!現在居然還會放晴雯進自己的屋子。
想了想,賈琙問道:「香菱,彩鸞這是變性子?平日裡看的那麼緊,這會子居然捨得放人進屋了?」
香菱輕輕咬了咬自己的櫻唇,然後回過頭看了一眼門口那邊,隨後悄聲說道:「晴雯答應教我們針線,彩鸞姐姐才答應的!」
聽到這話,賈琙哈哈一笑,還真的是彩鸞的性子,不見兔子不撒鷹。
不過他又一想彩鸞居然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兒就把自己賣了,心頭又苦笑不已。
說起來,這件事兒其實是因為他請來的老嬤嬤的緣故,彩鸞在她那兒知道了正常的公子王孫身邊具體有多少人,這才想著給賈琙身邊添人,否則晴雯要想進屋,根本就不可能。
「對了,剛才徐統領過來說了一聲,說什麼鷂子來了,已經給了彩鸞姐姐!」
賈琙點了點頭,徐元輝說的不是別的,而是他在遼東弄的那些東西,所掙的銀錢,之前他就已經定下了這個暗號,方便人前說話。
「大爺,今天咱們還去林姑娘家嗎?」
香菱將衣服整整齊齊地給賈琙穿好,又抻了抻衣角,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接著問道。
賈琙搖了搖頭,「林姑娘的身體已經差不多了,要是你願意去,就和二牛打個招呼,今天大爺還有要事兒去做,就不過去了!」
香菱聽到賈琙的話,輕輕哦了一聲,沒敢多問,只是一雙眼睛偷偷瞄了瞄,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裡滿是探知的欲望。
賈琙見香菱的小模樣,心底一樂,這個小丫頭就有這個好處,不該問的從來不問。
「對了!彩鸞現在在哪兒?我找你彩鸞姐姐有事兒!」
香菱想了想,「應該是在妙玉姑娘的屋裡吧!一到了那兒,她就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聲音從門口那邊傳了過來,「小混蛋,你找我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說話間,就見彩鸞跨著一個小包走了進來,看到她這副武裝,賈琙微微一愣,不過隨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出聲道:「是妙玉告訴你的??」
彩鸞神色有些不自然,見賈琙望了過來,她出聲道:「方才我讓妙玉給我占了一卦,她說今天你有事兒要找我,就要我提前準備了一下!」
聽到這話,賈琙眼神頗為古怪,「這兩天你不會一直纏在她給你占卜吧??」
彩鸞眼神開始躲閃,這幾天她的確就是纏著妙玉給自己算卦,啥也算,特別是關於自己和賈琙的未來,對於彩鸞她自己的事情,妙玉並沒有瞞著,只是對於賈琙的事情,妙玉是死活不鬆口,被她磨得沒法子了,今日就又給算了一卦,知道今日賈琙出門,會用到她,就趕緊打發她走了。
「沒~」
話剛出口,彩鸞就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她可是知道賈琙到底有多精明,但凡是問了那句話,他就已經確定了十之七八,自己就算是再狡辯他也不會相信的。
「你都猜到了還問我?」
彩鸞賭氣的別過頭,在賈琙面前她一點小心思都瞞不住。
賈琙見狀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