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帝國,
中原中州,
京師京城,
南城住坊,其中一個大宅院,
白蓮教京城秘密聯絡點,俗話說大隱隱於市,多年來無人知曉。
地下密室內,
白蓮教右護法坐在那,迷戀的地看著眼前絕美的教主,那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風采依舊,但是想到教主做的那些事,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這可是心如蛇蠍的女人。
「右護法,想什麼呢?」
清脆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右護法嚇得一個激靈,
「啟稟教主,沒想什麼,就是在想教主問的問題,」
「哦?那你想到什麼了?」
「回教主,我還真猜出聖女大致去了哪裡?」
「說!」
「教主,那麼多年了我們在中原,在南方,都沒有找到,那只有大武帝國西北還有東北可以去。」
「那你找了沒有?」
「找了,但是地方太大,這麼些年絲毫沒有進展,尤其是關外沒法派人,那女真人,東胡人,月氏人還有鮮卑人可不管我們是誰,都是抓了當奴隸,所以只能偷偷的盯著左護法他們聖女一派的人。」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一定有聯繫,而且維聖女的命令是從。所以我覺得除非左護法自己說出來,不然真的找不到。」
右護法苦笑道。
「聖女厲害啊,這麼多年隱藏的滴水不漏,可惜了我們教兩派的人,要是合在一起何愁大事不成!」
白蓮教主真是有些惋惜。
「那我們可以把左護法拿下,或者色誘。」
教主嘲諷凝視著右護法,
「做到這個位置上,誰是笨蛋,真能拿下來?現在最起碼兩派無視對方,互不干擾,要是弄不好我們自己內訌起來,我們白蓮教就自己先完蛋了,還等大武朝廷來剿滅我們。」
「至於你說的色誘,你們啥女人沒見過,他可是聖女的死忠啊!散了,就這樣吧,加強我們的實力為準,各地都不要做的太明顯。」
說到這,白蓮教主突然有些意興闌珊。
「是,謹遵教主令。」
.......
京城貴族區,
寧榮街,
西頭寧國府,賈珍經過朝堂上文武官員之間,激烈的血雨腥風也是精神俱疲,回到家喝了口水,連官服都沒換就急匆匆的去了,東邊的榮國府找來太太說說,看看有什麼影響。
從側門進入,
門房見了立馬見禮,
「見過珍老爺,您這是?」
「別煩我,老太太還在榮禧堂?」
「回老爺的的話,是的,政老爺和郝大爺都在呢!」
「知道了,我自己去。」
說完也沒理門房小廝,徑直朝榮禧堂走去。
剛一進屋,就看到政二叔和郝大爺也在那,賈母則是在鴛鴦的服侍下躺在那聽著兩位老爺匯報今個早上的朝議的事。
「見過二叔和大伯,見過叔祖母。」
賈珍進來後也是恭敬的一拜。
「哦,是珍哥來了,坐下,正好聽聽今天的事,我聽說今天朝堂上可是不平靜啊?」
賈珍也沒客氣,直接在一旁拉過凳子坐了下來。
回道;「誰說不是呢!祖母,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事?反正是文武大臣相互交鋒,我也跟著政二叔和郝大爺一起同進退。就是怎麼把一個守城的將軍提那麼高的位置,不妥吧!」
「別胡說,這是二聖定下來事。」
賈政連忙制止賈珍胡言亂語。
賈赦也是瞪了賈珍一眼。
「老二說的是啊,這朝堂決議過後,千萬不要鴃舌根子,小心隔牆有耳啊,再者說這管不到我們勛貴的利益,只是以後出了個猛虎啊。」
「母親也是高看了那個將軍了吧,聽說僅僅是剛及冠禮,接了他父親的爵位和職位,這次要不是忠順王運氣不好,還能輪到他指揮20萬大軍,再說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呢?黃吉台的大軍可不是吃素的。」
賈赦在旁邊有些譏諷羨慕地說道。
「老大啊,這就是你眼皮子淺,你們男人說的打仗的事,著我老太太真不懂,但是你們父親在的時候,我也是知道,打仗可不是靠著人多就行的,還得看天時地利人和,甚至後勤。要事靠著人多那還打什麼啊,人直接往那一站,誰多誰贏散了。」
賈母直接反駁賈赦的話語,語氣也不是太好。
「母親,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這個小子未免運氣太好了吧!」
賈赦有些不服氣,賈政和賈珍也是有些羨慕。
「你們啊,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這老天怎麼就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