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 、 、 、 、 、
賈母自從年後病下之後,就再沒有起來。倒不是說她的病情有多麼的嚴重,賈母也只是因聽了金明和金彩兩房奴才被殺,一時有些氣急攻心,才昏厥過去,醒來之後心中又有些憂思,加之她如今上了年紀,這病情可不就有些反反覆覆了。
是以,一直到這樣的五月暖天裡,她都沒能徹底的大安。
倒是今天中午的時候,聽到丫鬟們小心的提起一嘴,說是寧國府的蓉大爺回來了,自以為捏了賈蓉把柄,一直都在等著和賈蓉回來和他算賬的賈母,聽了這個消息,本來還有些不濟的精神,一下子就好了不少。立刻讓人把賈赦和賈政兩兄弟叫了過來,讓他們到寧國府那邊去問罪。
「鏈兒,你使個丫鬟過去看看,都已經是這個時辰了,你爹和二叔回來了沒?」賈母抬頭看了一眼放置的時辰漏斗,語氣裡帶了兩分的不耐煩和三分的擔憂。
賈璉應答了一聲,遣了個丫鬟過去。
未幾,那丫鬟便也回來了。賈璉立刻走過去,丫鬟對著賈璉說了幾句。
賈母見賈璉回來,立刻開口問道:「鏈兒,如何了?」
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的,賈母病了這麼些日子,賈赦和賈政兩人,最一開始的時候,還會在窗前伺候一會兒,但時間長了,便也沒有這個耐性了。每日只過來一看,囑咐丫鬟幾句,便也罷了。至於邢夫人和王夫人,身為媳婦,自然是要在跟前伺候的,只是賈母不喜邢夫人先前是還借著這個由頭,折騰了兩日,只是時間一長,邢夫人又是個悶不吭聲的,便也感到無趣了。王夫人則是要打理府里上下一應的事務,賈母心中也知道,她素來就偏愛二房,又有賈元春幫襯,自然只令王夫人做個樣子罷了。
至於孫子輩的人。賈珠要備考明年的科舉,這是大事。賈母自然不敢耽擱,請了安,便讓他回去。賈元春,作為賈母膝下養大的,按道理來說,除了王夫人和邢夫人之外,就屬她跟前伺候最是適合的。只是她到了說親的年紀,王夫人三五不時的就要帶她出門,給各家夫人看看。以求說個好婆家。這也是大事,賈母雖然病了,但人卻不糊塗的。至於其他的,以賈寶玉為首,都只有五六歲的年紀,還太小。來了也是添亂,頂多就是陪著說笑一會子罷了。
唯有賈璉,這幾個月來,可是做足了孝孫的表現。不但日日的在賈母床前伺候,搜羅各種有趣兒的物件,說一些笑話哄賈母開心。侍湯奉藥更是不在話下。人老了本就容易心軟,更何況是在病中的賈母。雖然一貫是不大看上大房的,但卻覺得賈璉這個孫子著實的不錯。更兼之,賈璉也不是只做了幾天樣子。而是一呆就是四五個月的時間。
他這樣的舉動,自然是在賈母心中的地位,自然是噌噌的往上漲。到如今,就是賈元春也要後退一射之地。能與賈寶玉比肩了。
賈璉微微的躬了躬身,回答說道:「祖母,您且放心,剛才玻璃回話說。父親和二叔已經回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何?二叔回來後,竟是與二嬸吵了起來,聲響頗大,父親聽了一耳朵,便過去勸話。」
「吵了起來?可知道原因?又是因為寶玉的事情?」賈母聽到這話,對王夫人頓感不滿起來。在她的心中,她的兒子自然是頂好的,吵架了,自然是王夫人做錯了。政兒對寶玉要求是嚴格了一些。但珠兒當年也是這麼過來的。為著這個,竟是和自己的丈夫吵起來,簡直不像話。這王家也不知道是怎麼教女兒的。
賈璉搖了搖頭,說:「大抵是如此吧。祖母你也是知道的。二叔和二嬸因著寶二弟的事情,沒少吵架。這一次,許是又是因為那個意見不合,起了嘴角,也是有的。」
在祖母跟前伺候的這些日子,他可算是看明白了。在祖母的心中,他們大房永遠都比不上二房的。他這個府里的嫡長孫,也比不得那個除了吃丫頭嘴上胭脂外,什麼都不會的寶貝疙瘩。
昭兒說的一點都不錯。父親那裡已然沒了指望。不然也不會被二叔一家子占了榮禧堂十多年了。在榮禧堂住了這麼多年的時間,就算是原沒有野心,如今怕也被養出來了。
爭,他為什麼不爭?
這榮國府里的一切本就該是他的,他為什麼要便宜他人。
賈母對於賈政和王夫人經常性的因為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