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歐萌萌正式上班,學校還在放假,然後安排老師值班。歐萌萌立的人設就是,有錢她就干,把一個單親媽媽的不畏艱難的苦楚,表現淋漓盡致。
而軋鋼廠也正式上班,夜校重開。歐萌萌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當然,沒正式的開學之前,秦家的自習室也又重開了,每天學生們絡繹不絕,這讓聾老太和易中海想找機會和這位談談都沒機會。
至於說賈張氏老老實實的去肥料廠上班了,她雖說好吃懶做,但是,她其實還是喜歡錢的。之前也是找不到事做,哪怕是掃大街,她內心的也是畏懼的,她有點害怕,害怕自己做不來,然後被人笑話。現在她被抓著去肥料廠,然後她雖說天天說不想去,但是她到點就跑出門去。害怕丟了這份工的。
現在,院裡,除了一大媽,聾老太太,大家也都忙了起來。哪怕是京如,也是開了年,也正式考上初三,然後正式在紅星初中上學了。然後可以和初三的學生一起去考畢業試,然後再考升學試。
這個歐萌萌真的特別感謝這時代,可能建國前文盲太多。這也是鼓勵大家學習的一種方式,只要你肯學,我就大開方便之門,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沒有九年義務教育之前,國家擺脫文盲率那麼迅速的原由,就是給足了好處。
京如上學了,槐花就得找人看。不到一歲,還不會走路,進托兒所,也怕出事。請人看,歐萌萌可不敢信這邊院的人,直接就去找了夏大媽。
夏大媽為人公正,也乾淨,之前他們合作就很好。夏大媽一聽就答應了,於是每天一早,把槐花要吃要用的弄一大包,連帶著小車推到夏大媽家,一個月給十塊錢。(小p大姐72年的,我媽那會上班,老爹在部隊,奶奶不看,外婆年紀大了,只能請鄰居,十塊就是公價。)
夏大媽還覺得不太好意思,她就一個兒子,在街道做臨時工,現在街道工廠紅火,她兒子就轉到工廠那邊,每月也按著正式工發工資了。之前她就是給人縫縫補補的,每個月賺點錢補貼,現在眼花了,想去街道掃個街吧,她又不好意思跟人搶。去肥料廠,兒子又不同意,說太辛苦,也太味。現在「秦淮如」請她看看孩子,吃的喝的,人家自己帶,這還用給錢?
結果「秦淮如」說,這不是一兩天,至少得帶到秦京如放假,那就是七月份了。這四個多月,哪能不給錢。夏大媽哪兒賺不到十塊錢,幫她看孩子,就是給她面子了,所以千萬別拒絕,不然,她都該哭了。
夏大媽一聽就覺得是這話,她兒子還沒對象,她一個人在家,也就糊點紙盒子了。這也耽誤她看槐花。她都覺得這真的是白給的。夏家那邊院子的人情事故也好,他們的孩子也常到歐萌萌那自習,請教。所以槐花在這夏大媽他們院子,安全上是可放心的。
聾老太和易中海看秦家一家人忙得團團轉,連平時常見的京如都不在家了。至於說賈張氏。那日去易中海家鬧了一場,雖說沒鬧到明面上,卻也是敲了兩斤雜合面才走的,心疼的易大媽直抹眼淚。
沒孩子的人,心裡是虛的,怎麼都是填不滿的。所以他們家向來就是親生子不如近身財,日子過得比一般人家還細細,完全不像那一個月賺一百來塊的人家。被賈張氏要走了兩斤雜合面,就跟剜她的心一樣。
易中海也就更氣了,他的重點自不在那點雜合面,重點在,「秦淮如」竟然不理他們。而賈張氏也不再信他們了,這怎麼辦。
他默默的坐在聾老太面前,兩人相對無言。
「小秦一個月要付房租、水電,還有三個孩子都要花錢。她才賺幾個錢,還要供妹子,她錢從哪來?她忙自己都不夠,還能管誰?」聾老太拄著拐,撐著頭,癟著嘴,慢慢悠悠的說道。
易中海怔了一下,「她一個月有五十多呢。」
「房租我算五塊;寄回娘家五塊;棒梗學費一學期五塊,;小當上幼兒園,每月吃飯三塊錢;槐花託管十塊;小秦妹子一個學期六塊。合一塊,光要交的就要34了。加上一大家子人要吃飯,像棒梗半大小子,能吃死老子;小秦妹妹吃飯、書本、還要買鋼筆、資料,小東西,沒細賬的,弄一塊,能嚇死人。一個月,50塊夠幹什麼?她累死,也養活不了這些人吧?」聾老太閉眼在那兒算著賬。
「這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