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瑾與香菱正在某攤位前悉心挑選物件之時,忽然一群人簇擁而來,為首的乃是一位身著花花綠綠服飾的公子哥,只見他朝著香菱調笑道:
「喲,好標緻的姑娘呀,打哪兒來的?要不本公子陪你一道逛逛唄?」
其語氣極為輕佻,竟全然無視了賈瑾的存在。
香菱驟聞這般輕佻話語,心中頗為反感,下意識地便躲至賈瑾身旁。
賈瑾向來頗具涵養,畢竟也是誦讀聖賢之書的人,長久以來,他從未曾遇見過有人公然調戲女子之事,更遑論調戲的乃是與自己關係匪淺的女子。
此刻,他不禁怒火中燒,厲聲呵斥道:「哪來的不知廉恥之徒!還不快些滾蛋!」
香菱在他心中實是占據了相當重要的位置,他自是容不得旁人如此肆意調戲,故而此刻也全然沒了往日的溫文爾雅。
那花花綠綠的公子哥斜著眼打量著賈瑾,滿臉不屑地嗤笑道:「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竟敢這般對本公子說話?莫不是不想活了吧!」
說話間,其身旁一名豪奴亦是囂張跋扈地叫嚷道:「小子,咱家少爺可是姑蘇徐家的大少爺,你可曉得徐家的名頭?也敢在此處撒野?」
另有一豪奴附和道:「乖乖把你身後那姑娘讓給咱家少爺,否則,有你好看的!」
賈瑾本就已然怒不可遏,聞聽他們這般張狂言語,頓時怒喝道:
「左右侍從還不速速過來!將這些目無王法的混賬東西給我拿下,統統打斷手腳!」
話音剛落,早已靠攏過來的隨從護衛們不敢有絲毫遲疑,即刻便動手行事。
那花花綠綠的公子哥見狀,不禁大為驚詫,趕忙說道:
「哎呦呵,瞧你這小子倒像是有點來頭的,不過,本少爺勸你,最好還是別自尋死路,姑蘇徐家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我且告訴你,我姑母乃是宮中的貴妃娘娘,我姑父便是當今聖上,我大伯、二叔,皆在朝中擔任要職!」
言罷,其眼底流露出一抹高傲之色,輕蔑地望著賈瑾,似是在靜候賈瑾的反應。
然而,對於賈瑾而言,此刻莫說是貴妃娘家,即便是皇后娘家,他亦不會放在心上,只見他面色陰沉如水,冷冷說道:
「給我打!將這些狗東西的手腳全部打斷!」
有一隨從問道:「三爺,這人也一樣嗎?」
說著,手指向那花花綠綠的公子哥。
賈瑾呵斥道:「你是耳朵聾了不成?沒聽見我說全部嗎?」
眼見向來溫和的自家三爺竟發了如此大的火氣,隨從和護衛們不敢再多問半句,當即依令行事。
那花花綠綠的公子哥見眾人圍將過來,頓時慌張起來,他萬沒料到,賈瑾當真敢對自己動手,於是又高聲呵斥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少爺可是徐府的大公子,你們當真不想活了嗎?」
然而,賈瑾的隨從護衛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裡,對著他們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徐府的豪奴雖說看上去人高馬大,一個個皆是頗為健碩,可實則皆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最為關鍵的是,賈瑾的護衛皆是軍中的好手,對付這些徒有其表的豪奴,自是能輕鬆應對。
「哎呦別打了」
不多時,便見滿地皆是痛苦呻吟的豪奴,不住地哀求饒命,可得了賈瑾指示的隨從護衛們卻並未停手,定要將他們的手腳全部打斷方才罷休。
那花花綠綠的公子哥這下可真是怕了,戰戰兢兢地喊道:
「快,回去告知我爹,就說有人竟敢在此處打我,快去呀!」
有豪奴聞聽此言,立馬衝出包圍圈去報信了。
賈瑾見狀,眼底閃過一絲冷冽,吩咐道:
「去姑蘇府衙告知新任知府,就說有人竟敢在此處公然調戲我的侍女,還不知死活地挑釁我!」
當即便有隨從飛奔而去報信。
香菱見此情形,心中不禁有些自責與不安,輕輕扯了扯賈瑾的衣角,賈瑾回首望向她,見她搖頭卻不言語,便微笑著安撫道:
「莫怕,這些事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