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流如織,各色小販沿街叫賣,一片繁華。街兩邊也是各種茶樓飯館,恰逢飯點,店中客人滿堂。
又逢大比之年,酒樓里有很多學子飲宴聚會,街上有一家名叫迎賓樓的,尤其受學子們歡迎。二樓的包廂里同樣有三名學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喝茶聊天。
其中兩名正說的開心,另外一個無聊的看著窗外小販叫賣貨物,與客人討價還價。他正看的起興,突然發現有一隊人馬從街頭走了過來。來人是一隊護衛,在這隊人馬中間是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穿著軟甲佩戴長刀的將軍。看到他學子眼前一亮。
「崇州,怎麼了,看到什麼這麼專心,連我們和你說話都沒聽到?」顧崇州正專心的看著窗外,突然身後伸出一隻手拍著他的肩膀問道。
顧崇州不理他,只盯著窗外,只等那一隊人馬從他面前走過這才回頭道:「沒什麼。」
「我才不信!」他身後的人說著就要越過他伸頭出去看,顧崇州並不攔他,只道:「儘管看就是了,要不我給你讓個位置怎麼樣?」
李彥秋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只好怏怏的縮了回來,道:「你到底在看什麼呢?可別跟我說沒什麼,你我還不了解?想騙我,沒那麼簡單!」
顧崇州倒是沒騙他,不過卻只是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道:「不想說!」
李彥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也對顧崇州沒法子,只能放狠話道:「不想說算了,我遲早是要查出來的!」
坐在兩人對面的秦淵也向外看,不過它比李彥秋這個小迷糊敏銳的多,一眼就看到了遠遠過去的那隊人馬,也發現了騎在馬上的那人的身份,他也不由打起了精神問道「你看的該不會是剛剛過去的內大臣賈公吧?」
也不知顧崇州喜歡的是哪個,若是與他喜歡的是同一個,子顧崇州的身份,他怕是搶不過顧崇州呀!
顧崇州抬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道:「我記得你善畫?」
「喲!這是打聽的很清楚了?」
「這是自然!」
「那你」
秦淵小心的試探的,希望他們兩個的審美觀不一樣,看上的人也不一樣。不過他記得顧崇州好像喜歡下棋,若說下棋的話,那應該是二小姐了!
「你知道的,我喜歡下棋,自然想找一個同好!」
「看來你的決心已定,為何還不上門?」
「就怕人家看不上我!」
聞言秦淵驚詫的看了他一眼,顧崇州可是淑賢大長公主的幼子,最受淑賢大長公主喜愛,平日裡連皇子都看不到眼裡,今日竟然會怕別人看不上自己,可見是動真格的了!
如此也好,他看上的是四小姐,如此倒正好和顧崇州做一對連襟,也算是多了一份助力。
「哎哎哎,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迷呢?也不說清楚,還有怎麼會牽扯到內大臣賈公呢?你們說的莫非是那位榮國公?」李彥秋看著這兩個在自己面前十分有默契,完全把他排斥在外,心裡就急了。
「不可說!不可說!」坐在李彥秋和顧崇州對面的秦淵搖著手裡的扇子,慢條斯理地說道。
李彥秋的性子向來急躁,一聽他這麼說,急的哼哼唧唧:「和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不可說不可說!難不成你們還在打什麼壞主意不成?我不管!你們一定要和我說清楚!否則的話我今天就賴著你們不走了!」
「這是怎麼了?有誰惹彥秋你不高興了?」周涵一進包廂的門,就發現李彥秋在那邊撒潑,笑著問道:「你們倆誰沒事了惹他這個潑皮呀,也不嫌鬧的慌!」
李彥秋原本還想著要周涵過來評評理,一聽他的話更不樂意了,嚷嚷著:「哎,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惹我這個破皮呀!明明是他們倆不占理好不好!我還想著來的是個明理的人呢,卻不想也是個糊塗蛋!」
周涵被李彥秋擠兌的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道:「行!我就是個糊塗蛋還不成!來,大少爺,和我說說他們倆怎麼惹你了?」
李彥秋這才喜笑顏開,又親自給周涵倒了一杯茶,屁顛屁顛的捧到他面前,特別殷勤的道:「來,我和你說說這兩個人的罪行,簡直就是罄竹難書!」
等李彥秋把話說完,周涵笑道:「就這麼的事兒也值的你念念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