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黛玉想肯定是很要緊的事情,但是連著 王爺都不能擺平的事情會是什麼?黛玉也只能認為是造反一類的大事了。
聽著黛玉的分析,黑夜裡面顧直臉上辣的,看起來自己的心胸比不上妹妹啊。他討好的抓著黛玉的手,開始賣萌:「好妹妹,你比我強多了。若你是個男人肯定能做到首輔大臣,你心較比干多一竅,天下的事情什麼瞞不住你。這件事說起來可是棘手的很呢……」顧直對著黛玉一五一十的說了,黛玉沒想到北靜王竟然能做出來那樣的事情,也是驚呆了。
見著黛玉沉默,顧直伸手把黛玉攬進懷裡,低聲的說:「我已經和柳湘蓮說了,先安排他立刻離開這裡,往南邊走,叫人以為他是去南洋了。等著上船在調頭從山海關回來。只是,不知道京城現在是什麼情景了。也不敢寫信明著打聽。」顧直不會寫信給林如海,也不會寫信給任何人,顧直擔心他們會因為打聽消息被北靜王和太子察覺進而懷疑。這個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罷了,治標不治本。我只是沒想到北靜王不是在朝中素來有賢良的名聲嗎?還說是什麼賢王,我以前在外祖母家的時候,聽著二哥哥說起來只是滿口的誇獎。怎麼……」北靜王水溶營造的人設和實際差的太遠了,叫人一時半會的不能接受。
顧直哼了一聲:「你哪裡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想北靜王是異姓王,從古至今異姓為王有多少能善終,就連著宗室王族也有被皇帝猜忌的,更何況是異姓王。他水溶沒店本事能在朝堂上站的穩穩噹噹的,參贊軍機,協理朝政多從上一代北靜王開始多少年了?要是真的和小白兔那樣無害,那裡還有什麼賢王呢。」鼻尖縈繞著陣陣幽香,顧直慢慢的放鬆了緊繃的神經,感慨著這位神通廣大,眼光長遠的北靜王。
要知道從開國至今,北靜王已經是第三代了,第一代北靜王不說了跟著□□皇帝起兵,可以說是戰功赫赫,被封為異姓王也算是名至實歸,等著到了第二代北靜,一朝天子一朝臣,北靜王就有些落寞了。但是水溶到底父親卻在諸位皇子爭奪皇位的時候站在了當今皇帝這一邊。一個擁立之功,換來了北靜王又一次顯赫。到了水溶這裡,他和太子走得很近,簡直可以說是太子心腹中的心腹,嫡系中的嫡系。
甚至朝中大家都說北靜王是太子的化身一樣!不少朝臣唯北靜王馬首是瞻,北靜王在朝廷裡面拉攏勢力,營造聲勢,好事情都是他們□□的,壞事情都是別人的。隨著忠順王躍躍欲試的想要把太子從東宮儲君的位子上拉下來,北靜王一派更需要籠絡人心,打擊對手了。
但是拉攏人心可不是靠著你長得好看,也不靠你做出來勤學好問,恭謙下士的樣子,在朝堂上混到了需要別人拉攏的份上,都不是善男信女。你要叫人家倒向你這邊,可是要拿出來真金白銀的好處呢。先別說什麼等著太子登基繼位的話,眼下的好處先來點。這就要給人家許願金錢或者是官職。
按著太子和北靜王的財力和政治資源,肯定不夠,沒錢怎麼辦開源節流,節流不可能,那只能開源了。
黛玉算是明白了,她長嘆一聲無奈的說:「人真的是太貪心了,順其自然不好嗎?貝萊東宮儲君地位穩固,何必這樣畫蛇添足?」
&心不足蛇吞象,要是誰都大徹大悟了,這個世界早不是現在的樣子了。先別感慨人性了,我們還是想想如何處置這個燙手山芋吧。」顧直抓著黛玉的手,握在手心裏面把玩著。夫妻兩個無話不談,坦誠相對,雖然知道他們面對的困難十分艱險,但是顧直的心裡前所未有的安定。
黛玉輕聲的笑起來:「你這個人真是,平日倒是個明白人,講起來形勢來頭頭是道。怎麼忽然糊塗起來。他們急著尋找這個東西是為了什麼,就是不想叫別人知道了。你乾脆把這個東西送給希望得到的人。叫他們互相鬧去,我們只管安心看戲就是了。」聽著黛玉的話,顧如同醍醐灌頂,猛地一拍腦門,懊惱的說:「我怎麼沒想到?多謝娘子指點,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今後有什麼事情都要先請教妹妹才是呢。」
黛玉秀氣的掩著嘴打個哈欠,她裹著被子面向裡面躺下,含糊的說:「我才不聽你的奉承話呢。累了,早些休息吧。」
顧直卻是沒心思睡覺了,他一臉輕鬆仿佛是卸下了千鈞重擔,一把掀開黛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