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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楊不由一怔。他看著宣兒,小孩兒眉頭輕輕皺著,面上一片毫不遮掩的擔憂。
柏楊回過神來,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臉。
雖然眼前並沒有鏡子,但柏楊知道,自己的表情估計跟宣兒也差不了多少。且他的擔憂比宣兒更進一層:金陵雖然是薛家的大本營,但薛蟠在這裡,著實沒有多少助力。如果這種危機還是來自於內部的話,那就更糟糕了。以他的本事,能夠解決這些問題嗎?
其實答案他早就已經知道了,不是嗎?薛蟠這樣的性子,如果有人刻意算計,他根本應付不來。
問題是,該不該幫忙?
論理薛蟠對自己還算是有恩,況且這段時間裡,彼此交往,雖然柏楊總嫌棄他煩人,但正如宣兒所說,薛蟠其實並沒有做過任何有損於他的事,反倒是幫了許多忙。
至少有他的馬車在,進出都方便了許多。而且雖說周圍的鄰居都十分友善,但柏楊和宣兒兩個人丁實在單薄,他又生得太好,很容易被人打主意。周圍鄰居雖願意幫襯,但畢竟能力有限,就算是周大叔,也總有應付不來的人。
如今曉得他還有個派頭挺大的朋友時常來往,那些心有盤算的人,恐怕也要多考慮一下了。說到底,這是個人情社會,大家都不願意惹麻煩,更不願意得罪不能得罪的人。薛家雖然在柏楊看來岌岌可危,但如今還是可以讓他借一下威勢的老虎。
雖說薛蟠不是有意如此,但柏楊自己卻不能不承情。
最後柏楊思來想去,決定如果薛蟠將事情告知自己,那就幫。如果薛蟠沒有這個意思就算了。
之所以這麼決定,還是因為柏楊覺得,薛蟠即便要走,也會過來跟自己打聲招呼。而且以他的性子恐怕不會遮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直接就說出來了。如果他沒說,那一定是得到了別人的叮囑。
並且還是他信任的人,不是薛蝌就是周大。俗話說,疏不間親,薛蟠對柏楊如何是一回事,但他想來會更信任自己家裡人,如果他們不希望柏楊介入此事,就算柏楊插手進去,估計也得不著什麼好。既然如此,何必費事?
&了,想這些做什麼?薛家又不在這裡,他早晚是要回去的。宣兒,你出去叫兩個菜回來,再要一小壇酒。」柏楊道。
宣兒立刻將薛蟠的事情拋在一邊,警惕的盯著柏楊,「大爺的身子還未好全,大夫說不能喝酒!」
&夫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柏楊道,「你看我這樣子,哪裡還未好全?」
的確,無論是身形、體重還是氣色,在柏楊穿過來的這段時間裡,都有了極大的改善。他自己感受很清晰,看在別人眼裡也是一樣的分明。如今除了略單薄些,跟普通人已經沒什麼分別了。
然而宣兒可不吃這一套,「大夫說了沒好就是沒好。大爺這病是胎裡帶來的,養了那麼多年,哪有那麼容易好全?」
&好好,不喝酒總行了吧?」有這麼個小管家婆在,柏楊即便偶爾想放縱一番都不行,只好哭笑不得的投降。
不過經這麼一鬧,他的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薛蟠是薛蟠,他是他,大家各有各的日子要過,或許一時心情會受到影響,但終歸很快就會過去。
薛蟠是和宣兒前後腳來的。這裡柏楊才將飯菜從食盒裡取出來,那裡他就敲響了院門。宣兒見是他,竟也難得沒有攔,直接把人放進來了。
一進門薛蟠就聞到了飯菜的想起,不由道,「我還當你沒有用,正想請你到我那邊去呢。薛蝌——就是方才你在外頭見著的那人,是我的從弟。我叫了一桌子的菜招呼他,還說正好請柏兄作陪。」
&是個鄉野小民,哪能去做陪客。」柏楊道。
薛蟠在他對面坐下,道,「柏兄總是如此妄自菲薄,以你的人品氣度,什麼樣的人見了不得折服?薛蝌方才還說,竟難得再這樣的地方見到柏兄這等人物呢。」
&還是回去陪你的客人吧。」柏楊道。
薛蟠有些不甘心,「莫非柏兄就不問問,薛蝌是來做什麼的?」
柏楊看了他一眼,「那他是來做什麼的?」
&來叫我會金陵的。」薛蟠無精打采的瞥了柏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