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世侄你很是推崇啊,」林如海說道,「鄭伯克段於焉,用借勢的手法對付爭奪家產的各房各支,這個手法妙的很,賺了不少里子。」
「我也是無法,有著親戚的情分,不好亂來,」薛蟠謹慎的說道,一般領導誇獎你,要不提拔你,要不就是要你去送死堵槍眼,現在林如海已經提拔自己了,算起來,自己如果排在鹽政的第三位,沒人敢說不是,那麼接下去……就是要自己堵槍眼了。「這是天恩浩蕩……」
薛蟠習慣性的歌功頌德,沒想到被林如海抓個正好,「既然是天恩浩蕩,你然要為天子分憂了,所謂能者多勞嘛,世侄在金陵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了,避瘟丹,辦的是紅紅火火,財源滾滾啊,只是那避瘟丹,遠遠不如鹽業來的更賺錢。」
「避瘟丹,你送到前線去,所謂何事?」
薛蟠坦言:「一來解我之困,二來為國效力,我乃大越之人,自然是希望捷報頻傳,三來自己賺一點銀子過生活。」
「君子不恥於言利,世侄你說的通徹,」林如海點頭讚許,「若是這差事能夠公私兼顧,那麼就是最好了。你送上避瘟丹,聖心自然大悅,掛在心頭的煩心事兒,就少了一件,只是還有一件煩心事兒,卻是要落在鹽引之上,這事兒你覺得,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