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一擊必中!」
「把人家姑娘照顧得極好,十三哥何事關心我這親妹妹?」
朱景洪不想在此話題上深究,於是笑著說道:「但願如此吧!」
「就是父皇母后他們選定了幾家勛貴,想要召為駙馬」
他因近半年不在京城,反倒把朝局看得更清楚。
迎春戰戰兢兢,此時根本站不起來,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為了不讓迎春太難堪,朱景洪便放開了她,後者起身後跌跌撞撞躲到了一邊去,並順勢跪下參拜朱雲笙。
最後一句,朱景源聽得臉色大變,心中蹦出了「造反」兩個字。
未出閣的女子,勾引宗室親王,通常來說死是唯一的一條路!
「你若不願坐凳子,那就坐我懷裡吧!」
這些情況,他其實已經掌握了解,所以他才拉朱景洪入伙,用以抵抗朱景淵的傾軋。
看太子這樣,徐新安便知他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他便說道:「自正統十年襄王剿滅倭寇,正統十二年襄王大敗準噶爾,正統十三年平定朝鮮」
「十三哥,此事你得儘快辦,最好是年前就辦妥!」
「然後?」朱景洪面帶疑惑。
「我不管」朱雲笙直接耍起無奈。
「他雖有些軍功,可在朝堂上毫無根基,想要拿捏想來不會太難!」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誰都打不倒老十三,彈劾的奏本等同於廢紙。
見此情形,朱雲笙感慨道:「十三哥,伱真行連避嫌都懶得避了!」
「你這」
他是真心覺得沒啥,因為他知道今日這件事,朱雲笙肯定會替他保密。
「徐先生」
這些個都司行都司,其實都稱得上是邊軍,戰鬥力比內地各都司高出一截。
規矩是人定的,朱雲笙作為公主,那自然有資格不遵守,加之眼下也沒有外人在,迎春的事在她看來沒啥分量。
「十三哥,你還沒告訴我,你們在此做甚呢?」
「這些我都知道!」朱景源神色凝重。
朱景源知道有人因此升官,但到底有多少人他也沒細算過。
首先在當前觀念下,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意味著必然要悄悄的進行,只是保密一項就讓人頭疼。
看著眼前神色剛毅做出保證的男子,迎春心裡確實安定了許多,隨即她便答道:「是小女子告退!」
「殿下,襄王可不是毫無根基!」徐新安越發嚴肅道。
「喲喲對外外人都這麼好,可沒見兄長如此關愛我這嫡親的妹妹!」朱雲笙大倒苦水。
「他與睿王有怨!」
「殿下,不管聖上是何打算,咱們都得做好應變準備!」
這句話,是朱雲笙第二次說,朱景洪便猜到她是有事相求,而且肯定是不太好辦的事。
「殿下何以見得,襄王甘心為您所用?」徐新安反問。
朱景洪看向迎春,安撫道:「你且放心,今日之事,不會有人知道!」
彈劾朱景洪的奏疏,這幾年加起來怕是有幾千道,可就從沒人在這一點上發力。
「此事臣細細算過,且不說朝鮮之戰,僅此前兩次戰事被加官的將領,六品以上者便有一百七十餘人,這其中五品有五十餘人,四品有十三人!」
作為東宮學士,徐新安能為太子謀劃這些,已稱得上是赤膽忠心了,原本他沒必要做到這一步。
朱雲笙當然想直說,可眼下有外人在很不方便,於是她看向一旁的迎春,說道:「迎春姑娘,姊妹們都等著你呢,你先過去吧!」
朱雲笙跟著起身,一本正經的說道:「十三哥,你在爹娘心裡,可未必是不成器!」
「十三哥,這件事你無論如何都得幫我!」
「首先,你得說清楚是怎麼個事!」朱景洪面帶無奈。
「除此之外,如四川、甘肅、陝西、山西、燕山、遼東等都司的精銳,以及安西、安東、安北三個行都司的邊軍,也都曾受襄王節制參與作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