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家聽到這種餿主意,也是瞪著自己的眼珠子,道:「糊塗,你帶著人去殺人,難道住在旁邊的賈大人會聽不到?
到時候甄家眾人死光了,一番追查下來,你我都要受到影響,甚至就連王爺也會連帶著受累。
依我來看,此事還是算了吧!
既然咱們現在沒有辦法讓甄家眾人潛逃,那麼就只能夠等回京城之後,再看看情況...」
那官員也沒有打算真的辦成這件事情,更沒有打算參與這種權力的角逐。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如何能夠斗得過那些大人物呢?
因此,他是故意提出這種想法來,作為一個交代的。
果然,此法湊效。
曹管家也不再讓他去處理此事。
從此風平浪靜,無事發生。
而當那衙役離去之後,甄應嘉忙看向自家的老小,道:「女兒,你快去找賈大人問問具體的情況如何,我總覺著此事不對,怕有大禍啊!」
聽見甄應嘉的話語,徐夫人也是忙看向自家的女兒,道:「憐香,還是你去吧!你過去問問賈大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意思,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們心頭安寧一些,另外,誰也不要離開此地,免得到時候再出現什麼差錯,落得大禍臨頭。」
甄憐香點點頭,便是去了旁邊的宅子內去找賈芸。
等到甄憐香過去時,賈芸已經休息了。
連續幾天的混戰,也讓賈芸的欲望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倒也不必那麼著急貪色,反倒是需要好好的調養一下自己的身心才行。
當甄憐香敲門時候,賈芸已經提前休息了。.Ь.
忽然,賈芸聽見外邊兒的動靜,也是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誰啊!」
甄憐香聽見裡面的聲音,也是臉色微變,忙提高嗓音道:「賈大人是我,憐香。」
賈芸聽見是甄憐香來了,連忙起身穿了鞋子,去給甄憐香開門。
正這時,賈芸打開了房門,將甄憐香給放入屋子裡面之後,才看向甄憐香,溫聲笑說道:「憐香,你今夜過來可是又想老爺了?」
甄憐香瞧見賈芸的模樣,也是不由得皺起眉頭,主動興師問罪,道:「老爺今兒晚上是不是安排人將我們給接出去躲著?讓我們一家人趁夜潛逃?」
賈芸聞言亦是臉色大變模樣,忙看向甄憐香,坐下來,神態凝重的問道:「此話怎講?誰跟你說,我要讓你們全家潛逃的?」
這甄家眾人就在賈芸的眼皮子底下,一旦讓甄家眾人潛逃,那罪過豈不是要落到賈芸的頭頂上?
此刻的忠順親王可沒有在甄家居住,就算是出了事情,也是賈芸的責任,並不與忠順親王相干。
這也是曹管家為何要如此安排這一出的緣故。
甄憐香見狀也是不由得沉默了下來,多看了一眼賈芸,確定賈芸並不知情以後,才柔聲道:「你真的沒有安排此事?」
賈芸見狀則是站起身來,眼神微微一凝,道:「看來此事定然是有人在從中作梗,等我更衣之後,就隨你親自過去一趟,看看。我倒是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肆意妄為。」
其實賈芸不必與甄憐香去說,心中就已經猜測得到是誰在背後使壞。
在賈芸跟前如此放肆大膽,除了那忠順親王,還能夠有誰呢?
幸虧甄家眾人警覺,不然的話,只怕這麼一去,極有可能死無全屍。
也是甄家的眾人將三個女兒都獻給了賈芸,有了較深的聯繫。
倘若不是如此,說不得這甄家的眾人真就會相信了那人的話語,稀里糊塗的跟著去了。
賈芸遂換好了衣服,
帶著甄憐香,兩個人返回到了旁邊的甄家宅院之內。
當賈芸過去時,甄家眾人也還沒有敢休息,反而是聚集在一起,一邊兒等待甄憐香歸來,好等一個確切的消息,一邊兒也在議論紛紛,猜測此事的真假和幕後黑手。xь.
徐夫人看見甄憐香竟然把賈芸給帶過來了,也是忙一臉擔心的詢問賈薔,道:「賈大人,今天這件事情可真是大人使喚的人過來知會我們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