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的聲音一起,任我行便是啊了一聲。≥,卻聽得遠處一聲大叫,原是那勞德諾也在看到任我行被制,心神震動之下,被綠柳鑽了空子,一劍刺中了手腕,長劍落到了地上。紅櫻綠柳也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大笑兩聲,直接上前刷刷兩劍捅到了勞德諾的大腿上,那勞德諾大罵著滾到了地上,卻是再無反抗之力。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眨眼間任我行和勞德諾都是落敗。
受此影響金山教的人也都是慌亂起來。那無相魔見狀不妙,沉吟一下,忽然揚聲喝道:「都停手罷斗吧!此時不必做無謂之爭了。」金山教眾聞言都是一震,面面相覷,紛紛棄了刀劍。無相魔的老婆兒子也是面色慘然,他們倆帶著弟子慢慢的朝無相魔這邊靠攏,隱然將他圍在中央。祖千秋等人又待動手,那鐵手卻是搖搖頭,示意大伙兒將這裡圍起來即可。這一戰的目標任務是任我行,既然首惡已經被擒,的確是不需要做一些無謂之爭了。
直到此時大局定下,阿飛卻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嘻嘻一笑,兀自用紅纓長槍指著任我行的喉嚨,略顯得意道:「任老頭,我連你的家裡人都請來了,對你夠意思了吧!」
原來從任我行背後出手的兩人,便是令狐沖的一子一女,令狐琴和令狐肖。這姐弟倆從小就跟著令狐沖練劍,兩人的劍法在江湖上都是一絕,尤其是姐姐令狐琴,雖然年紀尚輕,但劍法據說已經不在當年令狐沖之下。此番兩人合力,加上阿飛正面的牽制,竟然將任我行這個大高手都給制住了。
眾人也都看的嘖嘖稱奇,心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令狐沖生養的一雙好兒女!任我行卻是沒有這個閒心誇獎自己的外孫,他慢慢的轉過身來,看著眼前的一對少男少女,臉色鐵青道:「你們倆是受你爹娘的指示?」
對面那姐弟倆均是不為所動。令狐肖或許還有些緊張,姐姐令狐琴卻是一笑,道:「也不能說是誰指使我們,阿飛大哥來找我們幫忙,我們便是來了。爹爹知曉此事,讓我們盡力而為,只是交代莫要傷了外公你的性命便是了。」
任我行臉色難看極了。冷哼一聲,道:「我果然有個好女婿!」
「外公這話就不對了」,令狐琴笑道,「之前你算計了阿飛大哥,順便也算計了爹爹。爹爹那次受傷極重,若非東方阿姨出手,爹爹或許現在都沒有恢復過來……」
「你喊她東方阿姨」,任我行臉色一震,神色極為古怪。
令狐琴卻是一笑。繼續道:「我們小一輩可不會管大人的事情……爹爹之前因為外公你的緣故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現在只是讓我們請你回家,這應該不過分吧!」
任我行臉色陰晴不定,良久才道:「今天的事情。你娘是否也知曉?」
「嘻嘻,娘親她不知道。阿飛大哥說,若是我們告訴了娘親,她念在父女之情。說不得會讓我們放了外公你!阿飛大哥便說,還是等擒了外公你回去再說吧!」,令狐琴嘻嘻一笑。
這個「擒」字讓任我行聽得又氣又急。狠狠的瞪了阿飛一眼。阿飛大笑數聲,道:「任老頭,生氣歸生氣,廢話就不說了,跟我走吧!」
「你要帶我到哪裡去?」,任我行似乎任命了,兀自垂手不動。
「有一個老地方,你一定喜歡!」,阿飛嘿然一笑。
然後他揮揮手做了個手勢,鐵手忽地上前,在任我行身上點了三四下重手。當今天下,能夠被鐵手這隻手拍兩下而無所謂的,幾乎是沒有了。於是任我行悶哼一聲,緩緩地坐到坐地。此時阿飛、令狐琴和令狐肖才撤回了武器,暗自鬆了一口氣。這傢伙武功太高,心思也是狡詐,真是半點兒都放鬆不得。
阿飛下了馬,對鐵手一拱手道:「多謝鐵二爺援手!」
鐵手一笑道:「太客氣了,我們兄弟四個都希望能幫上你的忙……」阿飛正要客氣,忽地眉頭一豎,對旁邊怒聲喝道:「你們倆要作甚?」說著長槍刺出,噹噹兩下擋開了飛來的兩柄飛劍。這個變故讓眾人都是一驚,令狐肖和令狐琴又都是把長劍拔了出來,齊齊擋在了任我行的面前。
原來就在方才,紅櫻綠柳兩人竟然同時出劍,悄無聲息的偷襲已經被點了穴道的任我行,卻是被阿飛發現了擋了開來。那紅櫻綠柳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