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田林喜聊得有些晚,葉澤濤就住在了田林喜家裡。
田林喜是一個有心人,家裡專門有一間臥室就是留給葉澤濤的,住在這裡,葉澤濤也進一步感受到了田林喜對自己的關覓……大早起來時,葉澤濤就陪著田林喜跑步練五禽戲,兩人還真是在五禽戲的修練上有著許多的交流。
回到田林喜的家裡,早有請來的人把早點做好,兩人一邊吃著還在一邊聊著五禽戲的事情。[]
田林喜說道:「這個修練的事情很玄,誰也說不清楚情況,許多人並不認可這種修練的行為,認為很迷信,其實啊,我們許多時候總是習慣把我們不明白的事情一概加以反對,認為是不好的行為,我到是認為這神啊鬼的其實也是一種物質的構成形式,先不論它們是否存在,只要有,那就是物質,怎麼能說是精神層面的東西呢?」
知道人一到了老了,對這方面就有著許多的想法,更多的人是選擇了相信,葉澤濤在這方面到是沒有太多的研究,只是對于田林喜所說的習慣把不明白的事情一概反對的話有了一些感悟,說道:「是啊,就拿春竹鄉來說吧,當初很貧困,大家都認為那個地方根本沒有任何的發展可能,也想不出改變落後的辦法,通過我們的努力,春竹鄉不是大變樣了嗎?」
田林喜就笑道:「所以說機遇並不堤等待在那裡的,只有那些有能力的人才能夠抓得住這個機會,你很不錯,把那樣的一個地方搞出了那麼大的局面,僅憑著這點,再加上省里有人支持,就決不可能被誰抹殺掉這個成績!」
兩人聊了一陣,看到虱老頭有些武俠迷的樣子葉澤濤只好說道:「我去活動一下,你看你的書吧。」
田林喜微笑道:「行,你忙你的,別管我。」
從田林喜的家裡出來,葉澤濤漫步走在這街上,把從昨天到今天與田林喜所說的話細細進行著品味,感到通過與田林喜交流了一陣後,自己的思路是打開了,只要自己在縣裡面穩得住,把能夠團結的人團結起來,又有什麼樣的難關過不了?
走在街上時,葉澤濤聽到身上的手機在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溫芳打來的電話,現在才十一點鐘的樣子,溫芳怎麼打來了電話了?
「溫書記,有什麼事情?」葉澤濤問道。
「澤濤我在省城,你在哪裡?」
葉澤濤疑惑起來,溫芳怎麼跑到省城來了?
雖然疑惑,葉澤濤還是說道:「我正在閒逛,你在哪裡,我過來。」
溫芳就說了地點,她正住在一間酒店裡面。
葉澤濤就打了一輛的士向著溫芳住的方向趕去。
溫芳怎麼跑到省城來了?
葉澤濤在想著溫芳到來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孫剛的那提名的事情?
牛澤濤感覺這事很有可能就是與那件事情有關係。
最近馮菲菲也是每天打著電話來都會談起溫芳的事情,只是聽說溫芳與孫剛吃了兩次飯,並沒有其它的交往。
想了一下,再想到了田林喜的開導時,葉澤濤就決定了,看在溫芳一直支持自己工作的情況下,這次只要孫剛還有這樣的提法,自己就支持溫芳。
葉澤濤來到那酒店的房間裡面時,溫芳是身著一套很休閒的衣服開門的。
葉澤濤有一種感覺,這個溫芳仿佛神情有些疲乏似的。
進入了房間,溫芳忙著倒茶。
「澤濤,沒想到我會到省城吧?」
「你這次來是有事情嗎?」
把茶水放到了葉澤濤的桌子上在彎腰時,葉澤濤就看到溫芳那很是開闊的衣服並不能夠遮住裡面的風光,那雪白的肌膚深深的溝壑都顯現在葉澤濤的眼前。
很是溫柔地坐在床上,溫芳的目光就看向了葉澤濤道:「我這次到省城來就是專門來見你的!」
葉澤濤就看向了溫芳。
眼睛裡面透著一種委屈,溫芳看向葉澤濤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對我有著看法,要不然我早就與方怡梅一樣了!」
說得那麼直接,搞得葉澤濤有些頭上冒汗,他當然明白溫芳的意思,不外就是說自己並沒有把他當成真正可以接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