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我已經結婚了。」索科夫給了馬克西姆一個肯定的回答之後,
反問道:「難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既然你已經結婚了,
那為什麼還和科帕洛娃同志的關係如此密切呢?」馬克西姆表情複雜地望著索科夫:「甚至還讓她搬到你的包廂里,
和你一起住。要知道,當我聽謝廖沙同志說起此事時,還以為你們是戀人,住在同一個包廂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誰知你都結婚了,再和科帕洛娃住在一起,不太合適吧?」
「馬克西姆同志,我和科帕洛娃不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而且還曾經是戀人。如果不是該死的戰爭爆發,沒準我們都結婚了。」索科夫面不改色地說:「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在一起,我們住一個包廂又怎麼了?況且也不是我單獨和他一個包廂,謝廖沙和瓦謝里果夫少校也住在那個包廂里。」
謝廖沙意識到氣氛有些緊張,連忙出這話時,還不停地擠眼睛,示意對方幫自己圓謊。
「是的是的,那個包廂是我們四個人住的。」瓦謝里果夫作為索科夫的警衛人員,自然不能在這種時候拆索科夫的台,只能順著謝廖沙的意思說道:「從莫斯科出發時,我們就一直住在那個包廂里。」
「哦哦哦,原:「將軍同志,科帕洛娃是個好同志,如果你已經結婚了,那就別去招惹她。不瞞你說,我們報社喜歡她的小伙子很多,甚至我們出發前兩天,還有人向她求婚呢,結果都被她拒絕了。」
「哦,有人向科帕洛娃求婚?」索科夫聽說有人向科帕洛娃求婚,頓時來了興趣:「不知是個什麼樣的小伙子?」
「是曾經上過戰場的,」馬克西姆說:「他曾經在戰鬥中,炸毀了德軍的一輛裝甲車和兩輛卡車,被授予了一枚獎章。每天上班時,他都會把獎章掛在自己的胸前。」
得知追求科帕洛娃的人,只是一名普通的戰士,索科夫心裡頓時踏實多了。就算是科帕洛娃不願意,對方也拿她沒轍。
吃完晚餐,眾人又坐在餐車裡開始聊天。
馬克西姆試探地問索科夫:「將軍同志,這次你去了維也納,大概要待多長時間?」
「不清楚。」索科夫搖著頭說:「這要等我到了維也納,見到了馬利寧將軍之後,才能知道我能在那裡待多長時間。」
「將軍同志,我們都是:「到了維也納,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有可能,還希望你能多到我們那裡去做客。」可能是擔心索科夫不願意,他特意強調說,「我想科帕洛娃同志是非常樂意見到你的。」
「會的,有時間我就會去你們那裡拜訪的。」索科夫笑著說:「馬克西姆同志,希望你到時別把我拒之門外哦。」
馬克西姆說道:「據說維也納就有最好的伏特加,我到時就用那酒來招待你。」
聊了一陣,索科夫想到科帕洛娃還在包廂里餓肚子,叫過列車
員打包了一堆東西之後,對幾人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回到包廂里,科帕洛娃已經醒了,見到索科夫進門,有氣無力地說:「米沙,你們是吃晚餐去了嗎?」
「是的,當時看到你睡得挺香,我就沒叫醒你。」索科夫將裝晚餐的紙袋,放在了窗邊的茶几上,對科帕洛娃說:「這是我給你帶的晚餐,你吃吧。」
科帕洛娃朝窗外看了一眼,黑魆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到什麼地方了?」
「應該是在烏克蘭境內,具體在什麼位置,我說不清。」
「再過幾天,我們就能到達匈牙利的布達佩斯了。」科帕洛娃一邊吃東西一邊問索科夫:「米沙,你去過匈牙利嗎?」
「沒有。」
索科夫搖著頭,回答得很乾脆:「從來沒有去過。」
「列車可能會在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停留十幾個小時,我真想去看看這座美麗的城市。」
「如果真的要停留那麼長的時間,那我就陪你去城裡逛逛。」索科夫雖然沒有去過匈牙利,但他心裡很清楚,維也納距離布達佩斯並不遠,只有兩百多公里,就算錯過了火車,乘車前往的話,也只需要幾個小時。
見索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