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機抵達順化後,機場即用無線電勒令英機返航。英機置若罔聞,強行著陸。第一架飛機觸地後,探照燈霎時將機場照得雪亮,幾十輛坦克、裝甲車衝進機場,連同怒濤般湧入的華夏軍人,立即將各條跑道嚴密封鎖。機場外面,更是大軍雲集,森嚴壁壘。
英機逐一降落後,形同怒海中之八座小島,機下槍剌森然,怒目熠熠,法軍根本不敢下機。
機場喇叭里傳出華夏指揮官威嚴的聲音,喝令入侵者繳械。法軍指揮官威克上校帶著譯員下機要求談判,立遭拘押,並遭胡璉軍長怒斥。威克無奈,只好命令法軍下機投降。
西貢法軍司令部聞知這一消息,惱羞成怒,立即進行戰鬥動員,決定全面向駐越華夏軍隊開戰,駐越法軍總司令薩特蘭遜中將在西貢舉行記者招待會,公開宣稱:「我巳下令集結遠東所有海陸空軍力量,務將華夏軍隊徹底乾淨地趕出北越。」
越南上空戰雲密布之際,法國政府也派出代表團飛赴重慶,借談判之名對中國政府施加壓力,企圖迫使蔣介石下令志願軍從北越撤出,將防區交與法軍。
民族矛盾高於一切,在有可能重新淪為法國殖民地統治的威脅日漸急迫之際,越南兩大尖銳對立的政治派別卻空前團結,以胡志明為首的越南民主共和國政府蔣介石扶持的國民黨武鴻卿集團均團結一致,全力支持遠征軍駐越軍向法軍開戰。
26日,西貢派出法軍代表薩里少將乘專機飛抵河內,口頭通知胡璉,法軍巳決定28日在海防港登陸。
陪同胡璉參與接見薩里的有華夏遠征軍兩位軍長:李昊、潘碩瑞。
胡璉當即對薩里提出嚴正警告:「中、法談判正在重慶進行,尚未取得結果。本軍奉華夏政府命令行事,迄今尚無命令要我軍交防。如法軍一意孤行,強行接防,將承擔尋釁開戰之責任,並必然遭到我中國駐越軍的全力抗擊。」
薩里大耍無賴:「如果華夏遠征軍駐越軍允許法軍接防。可以有力地促進談判的進程。」
胡璉冷笑道:「薩里將軍豈不是要本軍違抗華夏政府命令,自作主張,以取悅法人?本人正告將軍,中、法談判未取得結果之前。我們決不能讓你們越過十六度線以北接防,如你們強行登陸,華夏駐越軍肯定將站在越南方面同你們作戰。
但是,無論駐越法軍在日期間表現如何,你們現在畢竟巳是法國政府領導下的軍隊。中、法目前是同盟國。我們不希望發生這樣的流血慘劇,請薩里將軍帶回本軍的意見,供你方慎重考律。」
薩里傲慢地說道:「我帶來的意見,就是經我方慎重考慮後的最後結果。」
聽後胡璉陡然起身:「那麼,我剛才的談話,也就是華夏駐越軍的最後決定!薩里將軍,讓我們在戰場上相見吧!送客。」
見訛詐不靈,薩里突然神色大變:「胡璉將軍,我軍巳師行途中,不能停止。如胡璉將軍堅持不交出防務。戰爭將無法避免了。」
胡璉一笑,慨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李昊豁然起立,向胡璉 「啪」地敬了一個軍禮,大聲道:「我第四軍軍全軍數萬將士,誓死保衛海防,決不讓法軍一兵一卒登岸!」
薩里見華夏志願軍高級將領同仇敵愾,決意死戰。禁不住搖頭長嘆:「糟糕,糟糕……無法挽回了!」
薩里少將離去後,胡璉立即主持軍事會議,緊急布署防線。
最後。胡璉說道:「中、法軍衝突巳不可避免,我等率軍駐防國外,實為國家榮譽之象徵,若為薩里脅迫,簽訂城下之盟,我等皆為民族罪人。千夫所指,委員長和總座也饒不了我們。
當此時刻,我們只能橫下一條心,迎頭痛擊,即便戰死,也不愧為中華民族之雄傑。就算闖出禍來,我們是奉盟軍總部命令入越受降,法軍擅自越過十六度線強行接防,將受到國際社會的譴責。有這些重大理由,不怕委員長不支持我們,就算有意外總座也會站在我們這邊。
所以一切重大責任,由我和遠征軍司令部承擔,諸位全力作戰,不要顧慮。」
會議結束時,天巳放亮,李昊立即坐小車疾赴海防,到後馬上召開團以上軍官會議,傳達夜間開會情況。眾軍官群情激憤,紛紛表示願率部戰至一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