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報紙上最出名的不是王國瑞這個皇帝又有什麼花邊新聞和作秀,也不是朝廷發布了什麼新政策,更不是什麼各種風流八卦。而這兩天的京城和各地的報紙上,風頭正盛的不是皇帝,不是新任首相蕭宏盛,任何人的風頭都被蓋過了。而這個人也就是新任的廉政公署主任岑春煊。而最近這個廉政公署主任岑春煊真是夠狠辣的,居然動手起來毫不留情。剛剛奉命組建廉政公署,連手下人員都沒有招募齊全的情況下,也就帶著一些人去中央內閣各部門去搜查。然後首先也都是要去查賬,然後凡是賬目上有一丁點說不清楚的,馬上要被請去廉政公署去調查。然後按照慣例,去到了廉政公署之後並不意味著用刑,反而還有茶水招待。
不過這幾天,這個岑春煊真的非常瘋狂,簡直是瘋狂得沒有邊際了。凡是在京城中央各部門的工作人員,凡是有一丁點嫌疑,或者是有一丁點解釋不清楚的,都被帶去廉政公署去詢問調查。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貪官污吏,有些人解釋清楚了之後,也都被放了出來。而當年那些被放出來的人說了在裡面的事情之後,結果聽到了還有茶水招待,所以也都有些民間好事者把廉政公署比作了「廉記茶莊」,因為進去了之後可以由廉政公署進行用茶水來招待。
而有些百姓直接說這個廉記茶莊的茶水是最好喝的,因為它能夠給百姓帶來的清廉的官員,所以這個廉記茶莊的茶水是價值無可估量。可是對於某些傢伙,那可是心裏面膽戰心驚啊!
尤其是那些屁股上不乾淨的,這樣讓他媽也都是害怕無比。雖然現在沒有調查到他們,可他們也都是心虛無比了,害怕自己不乾淨。而還有一些人是平日裡面收了一些小禮品,然後幫助了自己親戚打了什麼招呼,然後做了一些過線的事情。本來這種托關係走後門的行為,往往介於違法和不違法之間。頂多也就是利用自己的權力為自己親人朋友謀求一些不大不小到處。說是犯罪,那也夠不上,因為自己的親戚也都不是那種膽子大敢亂來的人,也都不會鬧出什麼大問題。
本來這種事情在中國文化裡面是非常多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個是正常的。利用手裡面的權力為自己親友謀求一些不大不小,不會帶來太多不良影響的好處,這個是正常的。甚至,還有說這個是「內舉不避親」。是一個美德。
可是現在這個趨勢,那簡直是令人害怕了。最近幾天,所有京城中央部門的人,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被詢問過了,有百分之二十以上的人,都被帶去廉政公署去進行仔細回憶,然後美其名曰在規定時間規定地點把事情交代清楚,這個也就是所謂的「雙規」。結果整個京城官場也都陷入了人人自危到結果,然後這樣讓京城官場也都陷入了一片恐懼當中,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也都要面臨被帶走到結果。
「皇上。現在那個岑春煊,現在被稱呼為官場屠夫,最近各部門上到一個副部長,下到普通科員,已經有了四百多人被逮捕,然後準備被審判了。太狠了,現在我們整個京城各大部門,也都陷入了一片恐懼當中,如果這麼下去那恐怕會人人自危啊!如果這麼下去,那誰也都不能夠安心工作了。這樣怎麼當官啊!」蕭宏盛說道。
王國瑞卻反問:「老蕭啊,這麼多年以來你怎麼沒有一些長進啊?當官了,手裡面掌握權力了,是不是被監督了也就不適應了?你們這些留學西方的人。不都是要提倡要監督嗎?怎麼現在居然不希望被監督,感覺被監督不好受了吧?」
「這個……可是……」蕭宏盛也都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了,平日裡面他們這些出身於留學生的官員,一個個也都提倡什麼要監督,要監督官員,要百姓監督。
可是現在自己卻感覺好像被監督了。結果非常不舒服了。
「皇上,可是現在也都監督得太過分了吧?這樣讓人感覺不舒服啊!」蕭宏盛最後說道。
王國瑞冷哼道:「自己做沒有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沒有看到了,只要能夠把事情交代清楚,那也都可以是讓他們趁早出來的。只要能讓自己沒有問題,那很快都可以出來。而那些沒有出來的,其實也都是無法解釋清楚的。而什麼人才會無法解釋清楚,這個不用我多說吧?至於說監督,那我看是你們過去根本沒有接受過監督,所以才會如此不適應!」
蕭宏盛突然慚愧了,過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