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天之後,關於台北張家家族族長涉嫌故意殺害家族成員張岩的案件開始審理。而這次案件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因為這次關係到那些家族族長分配給家族旁支的土地是否能能夠收回的原因。而且有獲得土地的人也都擔心如果那些家族族長能夠隨便收回這些土地,那恐怕他們也都沒有安全感了。而不少商人也都感覺這些土地應該是在誰名下也就是誰的,這樣才能夠讓那些商人資本階級感到安心。畢竟如果自己名下的產業都能夠被隨便的被所謂家族收走,那恐怕根本沒有人會有安全感了,這樣也是對於合法私有財產不受侵犯的法律準則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台灣總督王大人道!」
「呵呵,這次我只是一個來旁觀的人,你們不用在意我,應該怎麼審理,那也你們也就怎麼審理。這次一定要依法審理,而不能夠有任何徇私枉法的行為!」王國瑞說道。
王國瑞雖然這麼說,可是他心裏面卻知道如果真正的依法審理,那自己一定能夠獲勝。可是審理之後怎麼執行,這個才是最主要的。這次案件審理等於是一次政治爭鬥,審理過程並不是主要的,而是進行一次思想上的革命,只有讓那那些百姓真正的從思想上擺脫對於宗族的統治,那才是一個真正的成熟了。所以審判之後怎麼執行,怎麼宣傳普法那才是最核心的。
而很不幸。這個張家家族張東方也就成為了一個被台灣方面當做了演示的標靶,讓大家可以從張東方上看到了一個典型,以後讓那些普通百姓作為一個依法保護自己的例子。
本來這次有不少人提議要進行親自審理這個案件的。可是王國瑞最終還是拒絕了。畢竟他是台灣總督,他並不是司法官員,如果他隨意親自審理那會給自己後面的繼承人非常壞開頭。如果自己現在親自來審理了,那自己當了皇帝之後的繼承人也都跟著有樣學樣,經常的藉助親自審理的過程操縱司法,那這樣對於國家也都沒有好處。所以有些準則,那還是不要做為好。自己可以在背後操縱。可是絕對不能親自披掛上陣來進行審理,這樣肯定是非常不利於自己將來的統治的。
「現在。帶犯罪嫌疑人張東方!」王先德說道。
這次審判,是由台灣法院院長王先德親自來審理,畢竟這次案件意義不一樣,所以由他來審理也都是正常的。而那個犯罪嫌疑人張東方也就被帶上來了。他手上戴著手銬,並且還有兩名憲兵一起看押,站在他後面負責押送和保護,然後避免他做出什麼過激行為。
「現在,請公訴處的公訴員宣讀起訴書!」王先德說道。
王國瑞按照後世的政策,對於刑事案件都有一個公訴處,然後公訴處負責對於那些刑事案件的人進行提起公訴。這樣可以代替很多弱勢群體進行提起訴訟,避免那些受害人沒有膽量去狀告別人。
要知道很多刑事案件的罪犯要麼也就是窮凶極惡,要麼也就是有權有勢。普通百姓如果受害了也許會因為被他們逼迫而不敢狀告,這樣讓法院根本無法審理。而公訴部門的也就是代替百姓進行狀告,而且哪怕是受害人一方也都沒有資格撤訴。這樣能夠有效的維護公理正義,避免那些受害人因為被威脅而不敢狀告,而造成了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被告人張東方,涉嫌指示家裡面的傭人對家族成員張東方進行毆打殺害,並且造成了受害人身亡。而根據張家傭人的供述,當時張東方明確說明如果被害人不願意交出土地。那可以打死被害人。而這一切說明張東方已經有了殺害被害人的想法,屬於主觀故意的故意殺人罪。後來張東方還非法占有了屬於被害人的土地田產。涉嫌非法占有為目的的侵占罪。並且情節特別惡劣,造成的影響非常壞,所以我們建議法院判處張東方死刑,並且附帶民事賠償受害人張岩家屬相應賠償。」
很快,公訴人宣讀了起訴書,而王國瑞在下面還是比較滿意這個起訴書的。這個張東方的罪名主要有兩個,一個也就是殺人,還有另一個也就是非法占有被害人的土地田產。而表面上看前一個殺人罪名更重,可是大家關心的也就是後面的那個土地糾紛。因為大家更關心的是那些地主分給普通家族成員的土地是否宗族能夠隨意收回,如果能夠隨意收回那也就是對於私有財產的保護根本無法做到。可是如果不能夠隨意收回,那那些宗族的長老肯定不會願意,畢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