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明急忙點點頭,然後對西塘道觀的老道長說道:
「道長,您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您的意思是,無論如何,我們北方市的馬書記他肯定不是徐市長這位年輕市長的對手是嗎?!」
老道長點點頭,最後總結說道:
「我告訴你白富明,不管怎麼樣,馬書記最後都要栽在徐浩飛徐市長手裡,你不要看他現在是一把手,但是幾個月之後,實力的天平會發生逆轉,到時候馬書記會處於下風,任憑人家徐市長處理了!」
雖然老道長言之鑿鑿,可是白富明也不是一點都沒有自己的見解,他有些地方還是半信半疑,他不相信這個老道長的話,他不相信現在如日天的馬書記,居然最後會敗給一個新來的徐市長。
而且只有幾個月的時間,聲勢浩大的馬書記要敗給一個毛頭小伙了,這個給誰說誰能相信呢?
所以,白富明還是繼續追問老道長道:
「道長,我現在心裡還是有一事不明,希望您給我開導開導,我現在想,這個馬書記占盡了天時地利,而且他的所有計謀和圈套都已經給徐浩飛下好了,徐浩飛跟一個不明世事的孩童一般,馬要踏入馬書記的連環陷阱裡面了,怎麼……」
老道長急忙攔著白富明,打斷他的話,對他說道:
「你有所不知,這個俗話説的好,人算不如天算,懂嗎?!馬書記設計好的那些計謀,都是一些小兒科而已,只要有一點眼光的人,誰都會知道他的那些小伎倆的是成不了大事的,他只能瞞住一時,瞞不了一世,懂嗎?!」
白富明吃驚地說道:
「道長,您的意思是,我們南部省的領導遲早都要知道馬書記的伎倆的?!不會吧,這個老馬行事詭秘,誰都不知道啊!」
老道長哈哈大笑道:
「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馬書記再狡猾,他都不是老獵人的對手,南部省的那些領導,跟高明的獵人一樣,他們是可以明察秋毫的,懂嗎?!」
白富明一聽大吃一驚,趕緊問道:
「道長,聽您這句話,那您好像是已經知道了南部省內部的一些秘密,是嗎?!您在南部省有內線是不是?!嘿嘿嘿。」
老道長擺擺手,搖頭說道:
「不不不,我根本在南部省沒有啥內線,我在哪裡也沒有啥弟子,我只是知道,南部省也不是傻子,他們在每一個跟北方市一樣的市裡面,都安插有自己的內部研究員,他們是便衣考察人員,懂嗎?!」
白富明大吃一驚,他不可思議地說道:
「道長,按照您的意思,我們北方市也有這樣的暗訪人員?!那是說,馬書記的一舉一動,他們已經監視住了?!」
老道長嘿嘿冷笑了一番,才說道:
「白富明,你們是身在廬山,卻不識廬山真面目,我是局外人,所以要你們看得清楚,只是天機不可泄露,誰做的啥,面都是知道的,明白嗎?!」
白富明驚異萬分,他哆哆嗦嗦地說道:
「道長,按照您的意思,馬書記做的越多,其實越是暴露自己了,是嗎?!徐市長做的越少,越不動心思,他則越安全,是嗎?!」
老道長嘿嘿一笑,說道:
「啊呀,白富明,我給你講了一下午了,你現在才總算明白了一些道理,我告訴你,這才是我說你們馬書記遲早要出事的理由啊!他這是胡亂作為,反倒是害死了自己啊,所以他這個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
話說到這個程度,白富明已經徹底被這個老道長的一席話給征服了,他最後的一絲疑惑,也都給老道長的話衝散了。
此刻的白富明這才真正的明白了,雖然自己看起來是一位副市長,但是在這位老道長跟前,他充其量只是一個三歲孩童一般幼稚。
白富明感動不已,他居然跨差一聲給老道長有跪下了,白富明跪倒在地,感激涕零,對老道長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
老道長急忙讓那倆個弟子把白副市長扶起來,然後對他說道:
「所以說,白副市長,只要你拜我為師,我雖然不能保你一輩子平平安安,但是真至少我要保你十年平安,懂嗎?!」
白富明磕頭如搗蒜,激動地對老道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