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看上去對面的情景也好不到哪兒去。
好多人沒有馬,靠步行艱難前進。
有馬的也走的極慢。
對面走在最前面騎馬前行的女子,見到周少瑾她們,嚇得本能的勒住馬韁往後退了一下。
「烏蘭公主,我們又見面。」周少瑾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用了內力的,聲音高亢嘹亮,讓對方的人膽戰心驚。
烏蘭一看到對面是周少瑾的騎兵, 立馬就崩潰了,嘶喊道:「周少瑾,你是魔鬼嗎?是個鬼影子嗎?為什麼一直追著我們不放。」
與她一起的左賢王阿布善聽了此話之後,頓時震驚不已:「烏蘭,這就是屠殺我們王族的寒國將軍?」
烏蘭哭著道:「不錯,就是她,就是她,叔叔,她是個魔鬼,我們打不過的, 我們投降吧,不然我們單韃就真的被滅種了,她一點兒人情也不講,當時不管我怎麼求情,她就是不肯放過三哥。」
左賢王冷哼一聲:「閉嘴,難道汗王的仇不用報嗎?你三哥的仇不用報嗎?她破壞我們的家園,讓我們無家可歸,我們怎麼能就這麼算了,我們這麼多人,為什麼要怕她一個女人。」
周少瑾用手中的紅纓環子槍指著阿布善道:「你難道沒有殺戮我們大寒子民嗎?你在秦州屠城的時候,有沒有想到你們也有今天,草原既然讓我們相遇, 那就決一死戰吧。在決戰之前,我要向你單獨發出挑戰,當著你的族人,你敢不敢應戰!」
被一個女人當眾挑戰,就算是左賢王現在疲憊不堪,也不能退縮。
他驅馬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舉起了手中的彎月刀:「有何不敢,我可是單韃得左賢王,會怕你一個小姑娘?」
周少瑾沒有跟她廢話,一拍馬鞍從馬背上躍身而起,朝著左賢王阿布善飛了過去,長槍直指阿布善的咽喉。
阿布善驚得慌忙躲閃,一下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周少瑾落地的時候,長槍的槍尖正好抵在了他的喉嚨處:「左賢王,受死吧!」
說著長槍猛地向前一杵,嚇得烏蘭捂著眼睛大叫:「啊——」
周少瑾一招制敵,打碎了他們僅有一點應戰之心。
長槍插在了地上, 左賢王頓時一身冷汗,但到底是硬漢:「我輸了,你為什麼不殺我!」
周少瑾收回紅纓環子槍:「冤冤相報何時了,我跟你比試只是讓你明白,你打不過我,你們單韃人也打不過我們南人,帶著你的族人穿過沙漠去烏蘭布托吧,那裡有山有水,足以讓你們生存,不要再侵擾大寒邊境了,否則你們一定會被我——滅族。」
左賢王阿布善閉眼不語。
烏蘭見周少瑾沒有殺阿布善,跳下馬立馬跪在地上苦苦求道:「叔叔,她不殺女人和孩子,我們走吧,我們去烏蘭布托,我們打不過她的。」
阿布善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周少瑾的跟前問道:「你是林振的什麼人?」
聽到林振這個名字,周少瑾的心微微震動了一下,道:「他是我——師兄!」
阿布善仰面「哈哈哈……」笑道:「你知道嗎?林振打敗了我們,庇佑了大寒,可是卻被大寒的皇帝殺了,他並沒有跟我們有任何聯繫,就這麼被你們的皇帝殺了……你身為他的師妹,難道不知道你的師兄是冤枉的嗎?」
周少瑾自然知道林振是冤枉的,也知道此事阿布善說這些是為了離間她與皇帝的關係,為了動搖她抗擊單韃的決心。
「知道!」
阿布善一臉不解:「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為大寒的皇帝賣命,你難道不想為你的師兄報仇嗎?」
周少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躍身上馬。居高臨下的道:「你知道為什麼單韃永遠也不可能戰勝我們南人嗎?林家有個祖訓:個人榮辱在民族大義面前不足掛齒!而在大寒像林家這樣的家族數不勝數!」
她手中的槍再次指向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