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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做了萬分充足的準備,雲淺月還是疼出了淚,她小臉皺成一團,伸手去捶容景。
容景一動不敢動,任雲淺月捶他。
雲淺月的拳頭落下,沒有什麼力道,她撤回來,伸手拿來他捂著她眼睛的手,惱道:「怎麼這麼疼」
容景看著她,額頭有細微的汗滴下,將他如詩似畫、如玉無雙的容顏映照得有幾分瑰艷,啞聲道:「緣叔叔去南梁前告訴我,說嗯,第一次,似乎疼一些,以後就好了」
雲淺月顫了一下,「我爹告訴你?」
容景點頭,「嗯!」
雲淺月無語,他爹到底有多為老不尊啊!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告訴容景的?容景怎麼聽的?他們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容景低頭吻掉雲淺月的淚痕,聲音啞而魅惑,「乖,你忍著一些我想要我們的刻骨銘心」話落,他緊緊貼著她,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分毫,他卻了起來。
雲淺月有些難捱,想推他,卻被他壓制推不動,她想說話,卻被他吻住,最後她無奈,只能忍受著這樣的刻骨銘心。
的確是刻骨銘心!
已經刻到了骨頭裡了!
深刻得不能再深刻!
這是雲淺月幾度昏死過去又醒來再昏死過去再醒來之後得出的結論!
一夜紅燭燃燼,天已大亮,容景依然不知疲憊,不知饜足,將雲淺月扒開了揉碎了,似乎要補償他這許久以來所受的煎熬忍耐之苦。
「容景你還是不是人」雲淺月氣息虛弱,手臂酸軟得抬不起來,聲音也如蚊子一般,從紅腫的唇瓣擠出,更像是低吟。
容景「唔」了一聲,板正她的臉,上面的淚痕被他吻干,又溢出,一張小臉艷若桃李,清麗中瑰艷地盛開著,無論看幾次,每一次都能灼燒他的眼,讓他不受控制,身下的嬌柔錦緞,即便抱了數月,但今日卻更讓他痴迷控制不住。像是他捂開的那株桃花,徐徐在他身下盛開,美艷不可方物。他知道她一旦盛開,就是極美的,世間所有的花,都不及她,但盛開之後,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本來是個克制的人,卻是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容景會死人的」雲淺月噓噓弱弱地求饒。
「不會」容景搖頭,「雲淺月,我還沒夠」
「怎麼就不會等你夠了我真死了」雲淺月徹底領教了這個人的能耐。她以後打死也再不敢說他不能耐了。
「七十二春還沒用」容景柔聲道。
雲淺月費力地伸出手臂抱住他,覺得一定不能讓他將這個付諸行動,那樣她估計會骨頭都不剩一根,軟軟地求饒道:「好容景了那個就是個害死人的東西,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弄的,被我學了,以後我打死也不看了」
容景停止動作,挑了挑眉,「果真?」
「果真。」雲淺月保證。
容景看著她,須臾,笑意蔓開,低頭在她被浸潤得紅艷滴血的唇瓣上再度落下一吻,從她身上滑下來,抱住她,閉上眼睛,「既然你知錯能改今夜就饒了你吧!」
雲淺月鬆了一口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徹底安心睡了過去。
容景看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傳出,她真是累得極了,他想著緣叔叔的那句話他到如今還認為很對,「自己的女人要自己調教。」,果然要自己調教。
雲淺月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日傍晚。
她睜開眼睛,屋中沒人,伸手去摸旁邊的被褥,身邊的被褥很涼,顯然那人早已經起來多時。她想起了他昨夜的瘋狂,臉一紅,暗罵了一句,緩緩坐起身,身子雖然酸軟,但不那麼疼了,而且一身清爽,顯然在她睡著的時候被清潔過,大約還被按摩疏鬆了筋骨。她裹著被子,盯著身上的龍鳳吉祥的錦繡被褥看了片刻,開始穿衣。
這時,門從外面被推開。
雲淺月抬眼看向門口,就見容景走進來,見她起來,他如玉的面容笑如春風,眉梢微微揚起,有一種絕倫的清艷,聲音溫柔,「醒了?」
雲淺月見他春風滿面,她卻如霜打了的茄子,不滿地用鼻孔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