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糟蹋李墨和澄心堂紙,金昊天深深的呼吸了幾下,然後拿起一個翹首企盼的十分的可愛烏龜形狀硯滴在硯台上滴了幾滴水。
硯滴又稱水滴、書滴,貯存硯水供磨墨之用。硯滴的出現與筆墨的使用和書畫的興起有關。
開始的時候,人們用水盂添水,但是人們在使用中發現,用水盂往硯里倒水時,往往水流過量,於是就出現了便於掌控水量的器物,這就是硯滴。
硯滴也稱水滴、水注、書滴、蟾注等。有嘴的叫「水注」,無嘴的叫「水丞」。
然後左手拿起那塊珍貴無比的李墨,輕輕的在硯台上輕輕的磨了起來。
磨墨是我國書法的優良傳統,伸手許多的書法家的喜愛。這是因為墨汁墨色單一,而磨出的墨分五色,能夠滿足書法家情緒的表達。
磨墨是一個非常講究的技術活,那些書法大家對於磨墨有很多的要求。如:磨墨時要使墨垂直於硯台,順著一個方向有節奏的輕柔慢速的轉圈研磨磨墨用水要始終,寧少勿多,如果墨磨得濃了,加水再磨。
磨墨要用清水磨墨,不可用茶或熱水。
至於墨的濃淡,就要看書家自己的洗好了,但是總的來說以濃淡適度為宜。
其實磨墨的過程也是一個調節情緒穩定心神的過程。書寫最忌諱的就是心浮氣躁,字最能體現出一個人當時的心情的。
磨好了墨,金昊天伸手抓起一支道。
「算了不想了,不過張叔,這個李墨和還有這個澄心堂紙能否割愛讓給我啊,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金昊天笑著說道。
「嘿嘿,你小子打的好主意啊。行,看在你小子這件玉雕和這幅作品的份上,只要你小子能拿出一千萬,這些兩樣就歸你了。」張志國一臉不舍的說道。
「此話當真」金昊天心中一喜。
「廢話,老子什麼時候玩笑過。」被小輩質疑使得張志國非常的不爽。
「好,一言為定,你老給個賬號,馬上給你轉賬。」金昊天立馬說道,然後拿起旁邊的一張紙草擬了一份轉讓協議,自己簽上大名,然後遞給張志國讓他簽上。
看著這一切,張志國有些肝疼,說實話,他剛才開出一千萬的高價其實是想以高價斷了金昊天的念頭,沒想到這小子腰包還真鼓,一千萬的東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架到了火上,進退兩難。
金昊天一臉壞笑的看著張志國,看的張志國頭皮發麻,心中發虛,於是一咬牙一跺腳,簽上了自己的大名,於是乎金昊天給銀行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之後那些錢就轉到了張志國的賬號上。
看著賬號上的那一連串數字,張志國的心裡在滴血,戀戀不捨的把李墨和澄心堂紙交給了金昊天。
「張叔,謝謝你了,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抱著那兩樣寶貝拔腿就走,生怕張志國反悔似得。
「回來,你小子待會拿著你的印章給老子鈐上。」張志國指著金昊天剛完成的還沒鈐印的滿江紅說道。
「嘿嘿,行,張叔,我回去就刻方印章,晚上給你鈐印上。」金昊天一邊笑著一邊往外跑。
「這個臭小子。」看著金昊天遠去的背影,張志國不由的笑罵一聲。
然後回過身來仔細的欣賞這幅氣勢雄渾的滿江紅。
這是一幅以行書筆意書寫的隸書作品,金昊天把兩種筆法結合作品情感有機的融合在一起,恰到好處渾然天成。
整幅作品樸實率真、稚拙天趣,雄壯健美,取法高遠氣勢人,給人一種既茂密凝重又粗獷豪放的感覺。
整幅作品給人一種平中有敧,靜中有動,拙中有巧的奇妙感覺,在字形結體敧側險絕,參差錯落,疏密有致,隨字造勢,同字異形,自然天成。
筆力力透紙背給人一種很強的視覺衝擊力,要不是親眼看到,誰能相信這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寫的作品啊。
張志國站在書桌旁邊細細的揣摩品味,每看一遍就有一種新的收穫,在視覺和心靈上受到了雙重衝擊力。
這是一幅有靈魂的,打動人心的作品,戎馬一生的張志國能夠感受到作品當中蘊含的那種作為軍人不能收復故土的一種憋屈的恥辱,以及那種立志收復國土的一往無前,所向披靡的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