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那天那些警察抓捕金昊天時,金昊天所說的那樣:「抓我容易,想放我就難了。」
雖然此時那些參與無限他的那些個警察都受到了紀律處分,有些還被挖出了一些醜事還受到了法律的處分,但是金昊天並不打算放過城東分局,他固執的認為這不單單是那個警員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城東分局,甚至是京城公安系統的事情。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
警員出現這樣的知法犯法的問題,這說明整個城東分局的管理是不嚴的,監管力度是不夠的,思想工作做的是不踏實的,歸根結底使他們整個分局的工作的失職,甚至是瀆職,因此他們整體要為這件事付出代價,受到教訓。
畢竟這次是他們運氣差,人品弱提到了自己這個大鋼板上,要是自己是塊嫩豆腐的話,那麼這次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再說了這是肯定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於是乎,正義感的爆棚的金昊天就打算為那些曾經受到誣陷,或者是正在受到陷害的抑或即將受到的陷害的那些難兄難弟們討回一個公道。
所以城東分局準備以上帝恩賜的態度方金昊天出去的時候,金昊天不幹了:「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在這裡終老了。」
看著滾刀肉般的金昊天,前來宣布決定的那些警員們坐蠟,但是又那他無可奈何,要知道剛發生在京城警界的那場不亞於七級地震的事件就是因為這位主而起的。
更讓這些警察趕到悲哀的是,事到如今盡然還沒有查到這可惡的傢伙的背景。
無論對於誰來說,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那你想要什麼樣一個說法。」那個警督幾乎哭喪著臉說道。
被人拿住了痛腳只得任人宰割。
「首先你們顛倒是非黑白,是我的名譽受到損失,這你們怎麼著也得在京城的各大報紙我各大門戶網站上賠禮道歉吧;二來你們關了我這麼些天,耽誤我多少事情啊,這誤工費怎麼著也得陪我吧;三我一遵紀守法未婚男青年就這麼被你們抓緊了號子裡,和這些小偷悍匪呆在一起整天擔驚受怕的,這精神損失費你們的賠償吧。我呢也不獅子大開口,這些賠償加起來給個一百意思一下就行了,要是同意呢,我就出去,要是不同意呢,,那就不要和我廢話了,有什麼話和我的律師團說吧。我呢也不為難你,你也是個跑腿的,回去和你們的老大好好商量一下。」金昊天在哪裡掰著手指神神叨叨的說道。
聽的號子裡那些「戰友們」眼冒綠光,一臉的崇拜,心說這是牛人啊,敢這麼和政府說話,還把政府說的啞口無言。值了,和這樣的牛人住在同一個號子裡,即使是受盡他的折磨也值了,至少以後出去有吹牛打屁的資本了,想當初爺們伺候過牛人
但是,那個警督的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心說還要求不高,你以為你是誰啊,竟敢公安提要求,還真是翻了天了,但是當他聽到律師團三個字的時候,他的臉色不由一下刷白,找個律師不是什麼難事,現在律師滿大街都是,但是有幾個擁有律師團,那些擁有的人無一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主啊。
「那就讓他把牢底坐穿,竟敢給我們提要求,還一百萬,他怎麼不去搶銀行啊,還真是反了天了。」因監管不嚴已經受到行政處分的城東分局局長姚政舫聽到匯報之後一臉怒容的說道。
性情剛烈的他最忌諱有人來威脅他了。
「姚局,別衝動。這人背景不可小視,前個階段發生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這些都是因他而起,現在整個社會都在觀望我對這個事情的處理哪,那是一個在合法的範圍內巧妙利用輿論大眾的主,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要不然我們分局又要出名了。」政委方毅勸道。
「行,那就晾他幾天,讓他在嘗幾天拘禁的滋味。」姚政舫從善如流的說道。
習慣了強勢的人都不到該如何裝孫子,尤其是向警局這樣一個強勢的暴力機關,更是不知道如何彎下腰,承認自己的錯誤。
明不與官斗。老祖宗傳來的一句千古名言,所以以前發生類似的事情,許多人在被放出的那一剎那,對警方感激涕零,恨不得跪下三呼真是包青天啊。
可惜這次他們遇到的是金昊天這麼一個無風還起三尺浪的曾經的小紈絝,可憐他們這下徹底的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