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眼鏡蛇等人對於金昊天在自己身上輕飄飄的戳了那幾下幹掉有些不屑,心說就你裝神弄鬼的樣子就像從我們這些意志堅強的人口中探到不能說的秘密
別說是他們,就是在一旁想伺機學幾招的蘇航也覺得有一些納悶,這樣能掏出什麼話來啊。
但是,沒幾分鐘眼鏡蛇等人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了。
他們開始覺得自己渾身的筋脈都在不停的緊繃,而且繃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仿佛隨時都要斷了一樣。
筋脈緊繃帶來的就是難以忍受的疼痛。
這疼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是非常頑強的忍受著。
忍得頭上身上青筋高高凸起,而且冷汗直流,身上的衣服仿佛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十分鐘後,眼鏡蛇頑強的抬起已經痛得變形了的臉,痛苦的眯縫這眼睛掃了金昊天一眼,那神情仿佛再說,就這麼點手段就想爺們吐口,真是痴心妄想。
「呵呵,別著急,老鼠拉木杴大頭在後頭。」看得眼鏡蛇那得意的眼神之後,金昊天淡淡的笑道。
話音剛落,地上的眼鏡蛇等人開始滿地打滾,並且發出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嚎啕聲。
那聲音在山村寧靜的清晨顯得格外的刺耳,不知道的還以為山上的猛獸跑下來禍害人了。
當然了,經過剛才那一通猛烈的槍聲,村民們都嚇得不敢出來,生命顯然高於八卦。
「呵呵,這只是開胃小菜。」見狀,金昊天輕聲笑著說道。
持續了十幾分鐘的大聲的歇斯底里般的嚎啕,所有的人嗓子都啞了,丫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來了。
要是在繼續嚎啕下去的話,他們以後還能不能正常的發聲估計都夠嗆了。
不在好在這疼痛也慢慢的消失了。
此時的他們這才覺得,世界原來是那麼的美好的。
但是誰曾想他們的感慨還沒有發完,他們的身體又出現了別樣的感受。
癢。
對出奇的癢。
由內而外的癢。
仿佛就好像無數隻螞蟻在身體上爬行一樣。
癢的不由令人想伸手去撓,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他們的手就好像被灌了鉛塊一樣,怎麼抬也抬不起來。因此唯有想狗熊一樣使勁的在地上蹭。
身上穿著衣服還好一點,但是這臉部可就遭殃了,大青石板鋪就的地面,雖然經過了百十來年的踩踏,比較光滑,但是滿面會有一些粗糙的地方,尤其是兩塊石板交接的地方,更是如此。
所以這些人的結構就可想而知了,不消幾分鐘一個個已是滿臉瘡痍,血跡斑斑了。
「有種就殺了我們,要是皺一下眉頭,爺們就不是爹生娘養的。」眼鏡蛇扯著早已吼破了的喉嚨沙啞的吼道。
「呵呵,想死容易啊,吧你們知道的都告訴我,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的,要不然呵呵,就好好的享受吧。」金昊天蹲了下來,笑眯眯的看著眼鏡蛇說道。
「惡魔。這是個惡魔。」看著金昊天那張充滿陽光的笑臉,眼鏡蛇的心裡突然浮現出這樣一個感受。
算起來眼鏡蛇也是一個心黑手辣之人了,曾經有多少個俘虜在他手上,被他用各種殘暴的手段璀璨的死去活來的。
但是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的手段不但遠勝於自己,而且那手段不單單是在上打擊別人,更重要的是在上的打擊的同時帶來的那無盡的心理上的恐懼。
說句老實話,現在他包括他的隊員們沒有別的想法,唯有給他們一個痛快點的。
要不然他們是在是忍受不了這個折磨了。
「你狠。」眼鏡蛇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那底氣非常的虛弱,他現在實在是沒有這個精力了。
「呵呵,謝謝誇獎。」金昊天笑著接受了眼鏡蛇對他的評價。
尼瑪,這是在誇獎你嗎聞言,眼鏡蛇不由不爽的腹誹道。但是不爽又能在怎麼樣呢現在自己早已是人砧板上一塊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罷罷罷。還是痛快一點告訴人家吧,要不然且不知道這混蛋怎麼折磨自己呢。」想到這裡眼鏡蛇在心裡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暗道。
自家的情況自家清楚,他現在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上了,招那是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