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一號院。本文由 。l。 首發
客廳里,胡穎胡軍姐弟兩還有胡軍的未婚妻楊和芸三人此刻正在客廳里閒聊。
「小軍,這也是你的大手筆」看到網絡上那鋪天蓋地的關于于澤輝的負面信息和一些曝料,甚至可以說是犯罪證據,胡穎問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是我乾的,不過老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有這本事啊。」胡軍笑著說道。
「不是你做的,那會是誰幹的」胡穎好奇的自語道。
「哈哈,老姐,想這個幹啥啊,管他是誰干呢,就憑上面的那些事,這個混蛋這會就是有九條命也活不了了。」胡軍不屑的說道。
「呵呵,這就叫做罪有應得,想不到於澤輝這傢伙平時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想不到背地裡竟然是這樣的齷蹉和無法無天。」楊和芸也在一旁鄙夷的說道。
「嘿嘿,這下我看他老子還怎麼和老爸作對。丫的,一個小小的副省長也敢跟省委書記齜牙,真是反了他了。」一想到這個胡軍心裡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於剛是南粵土生土長的起來的幹部,在這裡有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而且實力不凡。
而胡德林是從外地履新道這裡的,算是個外來戶,這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要受到一些排擠,即使是他是一個政治局委員的省委書記也是一樣的。
雖然他的官階品秩比其他人要高出一個甚至多個檔次,但是畢竟華夏實行的是民主集中制,所以很多的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那可是是要經過常委會討論的。
為了維護他們的既得利益,於剛夥同他的那個派系的人給胡德林使了許多的絆子,使得胡德林的新政的推行舉步維艱。
但是胡德林怎麼說也是從基層摸爬滾打起來,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困難沒有遇到過,他們設置的那些個小麻煩,最終都被胡德林以高超政治手段,在短時間內找到了他們的把柄,然後再施以鐵腕,以雷霆萬鈞之勢起掉了一些釘子,給他們以沉重的打擊,同時也向他們展示出了護面獠牙,明白的告訴他們,這裡我才是老大。
自此之後,雖然他們的行為才有所收斂,但是並不表示他們會就此屈服,一有機會他們就會小小反撲一會,使得胡德林這一年的時間內走的非常的艱難,常常為之犯愁。
這些事情胡軍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可惜的是他卻無能為力。
所以,現在當看到這樣的結果的是,怎叫他不高興啊。
「混小子,別口無遮攔,給老爸惹麻煩,有些事情放在心裡想想就可以了。」聽到胡軍那得意忘形的話之後,胡穎氣惱的在胡軍的腦門上敲了一下呵斥道,雖然她遠離政界,但是畢竟從小接受的是這種慘烈的鬥爭的薰陶,對於政治一道自然不是什麼白痴。
「嘿嘿,這不都是家裡人嘛」胡軍一邊揉揉自己被打疼的腦門,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有些事情會習慣成自然的。平時要是不注意,關鍵時刻可能就會脫口而出,平白的得罪別人,給老爹惹麻煩。」胡穎語重心長的說道。
「哦,知道了。」聞言,胡軍點點頭接受到。
「呃,姐,麻煩你叫咱姐夫給我打個折扣優惠一點唄」這是楊和芸搖著胡穎道胳膊撒嬌的說道。
再得知胡穎身上的那套翡翠飾品都是出自金昊天之手時,她把家裡珍藏的一塊翡翠拿出來,交給了金昊天,讓金昊天也幫她打造一套精美翡翠飾品。礙於胡穎的面子,金昊天沒有拒絕,當然了這潤筆費即使是打了折扣也還是非常的昂貴的,雖然她不至於拿不出,但是拿出之後這生活可就拮据了,接下來的日子可就苦兮兮的了。
「人已經給了你一個優惠價了,你還要人家低一點,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在這說了,我們到目前為止只是兩個普通的朋友關係, 你們連個別成天的把姐夫掛在嘴邊,聽到沒有。」胡穎沒好氣的說道。
「呵呵,還害羞了。」看著胡穎臉上泛起 紅暈,胡軍樂著指著說道。
「滾。「胡穎瞪著眼睛沒好氣 對弟弟胡軍說道。
「好好,我就滾,不過老姐,你說這金哥要是恢復了記憶,他還能記得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嗎還能記得我們這些人嗎」胡軍問道。
「這大腦裡面的事情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