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不知右羽林軍轄有多少軍士?」李陶不動聲色地問道。
「轄三千人!」
「那你看看這個!」李陶又遞上一份公文。
陳玄禮接過翻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是近兩年來右羽林軍在長安犯殲作科之人的名單和所犯罪行,足足有三百七十五人。葛將軍,你是帶兵之人,你應該明白,三百七十五人對一支三千人的軍隊意味著什麼!若不整頓軍紀,再這樣下去,這右羽林軍就垮了。你們說說,我殺這曾智可有錯?」
事已至此,葛福順與陳玄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李陶起身道:「你們右羽林軍內部的事情我不過問,不過我把話摞在這裡,包括右羽林軍在內駐守長安所有的禁軍,若再有擾民之事,我見一個殺一個,決不姑息。好了,我告辭了!」
馮永見李陶這個煞神要走了,心中不由鬆了口氣,嘴上卻客氣道:「未將已經備下了酒菜,請藍田王賞臉……」
李陶故作驚訝道:「哦,右羽林軍大白天居然可以在軍營內飲酒?」
葛福順與陳玄禮恨恨地看著馮永,心中暗罵:「簡直就是一頭蠢豬,還嫌右羽林軍被人家糟踐的不夠嗎?」
馮永聽李陶如此一問,訕訕不知說什麼好,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幹嘛要多這個嘴。
李陶突然笑道:「酒就不喝了,既然來了,看看你們右羽林軍的訓練倒是可以的。葛將軍,要不你準備一下,讓我等看看眼,如何?」
「不知藍田王要看什麼?」有了能證明自己的機會,葛福順來了精神。
「搏殺騎術什麼的就算了,看看你們的箭術吧!」李陶隨意道。
……
「葛將軍,不知這箭靶有多遠?」李陶看著校場上豎著的一溜靶子問道。
「一百五十步!」
李陶點點頭。
「不知藍田王如何考校?」葛福順問道。
「考校不敢當,右羽林軍三千人,不可能人人試射,這樣吧,我隨便點上三人,葛將軍你看如何?」
「沒有問題,藍田王,這是右羽林軍的花名冊,請您隨便點!」葛順福將花名冊遞上。
「不用那麼麻煩了,就馮將軍、葛將軍、陳將軍你們三人吧!」李陶擺擺手道。
「這……」葛福順愣住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怎麼?你們右羽林軍的將軍不用訓練箭術嗎?」李陶奇怪地問道。
聽了李陶這問話,葛福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真是有苦難言。他與陳玄禮長年從軍,箭術高超,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可馮永是靠裙帶關係做了這右羽林將軍,哪會什麼箭術,能不能拉得開弓還不一定呢,這要是讓他上場,鐵定要出醜,到時候還不知李陶會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呢。
「藍田王,馮將軍今曰偶感風寒,你看……」陳玄禮與葛福順是同樣的心思,趕忙在一旁打圓場道。
「偶感風寒?」李陶打量了馮永好一會,直到他覺得不自在了,才點頭道:「那就隨便再換上個軍官吧!留下九個箭靶,三人同射,每人三箭,依次中靶便可!」
「是!」葛福順見李陶不再在馮永身上糾纏,不由鬆了口氣。
葛福順、陳玄禮與另外一名軍官箭術果然了得,九支箭全部射中了靶子。
看了看稍有了些笑意的葛福順,李陶斟酌地問道:「葛將軍,兩百步能射嗎?」
葛福順皺了皺眉頭,軍營中訓練一般都是一百五十步,二百步不是沒有射過,準頭就無甚把握了。可若要他對李陶說出不能射的話,打死他也說不出口。
「能射!」
「那就好!」李陶笑了笑不說話了。
二百步的九箭,葛福順中了兩箭,陳玄禮與另外一個軍官各中了一箭。
李陶似乎沒看見葛順福難看的臉色,繼續問道:「葛將軍,三百步能射嗎?」
葛福順臉色發苦,這藍田王不是在逗自己玩吧?三百步,開什麼玩笑。
可「不能射」三個字葛福順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好道:「不知道,試試看吧!」
三人的九支箭全部在二百五十步之內落在了
第二百零九章 軍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