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軒察看確定之後,臉色也變得有些鐵青。
看來一切確實和呂臻臻有關。
可自己跟她認識嗎?
定了定神,夏凌軒沉聲道:
「這件事情暫時不必打草驚蛇,想必呂臻臻早有預謀,只是先前一直沒有表露。你不用查了,這事以後也別管,接下來我會看著辦的。」
他不想將葉白芷捲入是非之中,這才將此事壓制住。
不過夏凌軒也不打算就此罷休,既然對方想要了自己的命,那就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抿著唇,回到房間的夏凌軒並不著急,而是詢問系統很快就兌換了一種奇特的藥物。
等到第二日清晨便聽說呂臻臻得了濕疹,一病不起,便回到了家中。
眾人雖然有些疑惑,但夏凌軒卻面色如常,只有一旁的葉白芷觀察到了夏凌軒臉上不易察覺的一絲笑容。
想起昨夜夏凌軒交給自己的東西,是一種很奇特的藥品,下入茶水之中竟然無色無味,最後也不知是怎麼的,喝了這茶的呂臻臻第二天清早便稱病回家。
但有人曾見到了呂臻臻的臉,似乎已經毀得不可見人。
正當眾多學子議論紛紛時,謝行文則是走上前。
「院正,之前的幕後黑手已經被查清楚了,是呂臻臻所為。」
他當眾揪出幕後黑手是呂臻臻,頓時讓袁投跳腳,怎麼都不相信會是自己未婚妻所為。
可也不敢當眾頂撞太子,這罪名他可擔不起,也只能咬緊牙關,試圖等到合適的機會給夏凌軒個下馬威。
眾人散去,袁投立刻召集同黨。他心中十分不甘,也絕不會讓夏凌軒好過,是要給自己和呂臻臻出一口惡氣,於是便帶著他們幾個進行探討。
竹林內。
「既然他想留在這裡,就必須得通過月試,可現在得罪了我,我就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惱怒的袁投和幾個同黨暗算,決定讓夏凌軒吃不了兜著走。
眾狗腿子們紛紛附和,什麼下藥啊栽贓啊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全都冒了出來,而袁投還在挑三揀四,覺得這個太明顯、那個不夠狠毒。
但他們並不知道,在自己背後的竹林深處,密密麻麻的竹子擋住了一道身影。
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正是當今的逍遙王,夏程遠。
夏程遠越聽越是眉頭緊鎖。
這幫傢伙的計謀實在有點太噁心人
他跟太子的關係不錯,別說眼睜睜看著這幫人暗地裡圖謀了,光是這些毒計也讓人膩味得慌!
夏程遠找到夏凌軒,將自己聽到的事情簡要說了一遍。
得知情況後,夏凌軒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夏程遠看他似乎沒有太上心,叮囑道:
「他們可是密謀了許久,打算讓你離開國子監,這次你務必要小心。」
抿著唇,夏凌軒點頭,心裡卻盤算起來,這消息如果不是逍遙王告知自己恐怕還被蒙在鼓裡,如今他沒有太多朋友,更沒有能幫著一同出謀劃策的友軍,孤軍奮戰自然不是件好事兒。
如今他缺少人手,如果沒有人手就無法建造出屬於自己的情報網絡,等到哪日被人暗害了都不知道緣由。
思及此,夏凌軒決定建造對自己有利的情報網,更是想要招兵買馬。
但這件事情也引起了軒然大波,謝行文自然知曉此事非同尋常。
他的身份又怎能將此事追究到底呢?更何況此事想要蓋棺定論,就必須拿出足以定罪的證據,所以他便找到了太子,但並沒有直白地說明來意,而太子自然知曉如今的謝行文猶如抱著燙手山芋般,不知如何是好。
呂惠卿位高權重,在朝堂上也有不少人恭維,更是有著黨羽為其出謀劃策,遮風擋雨。
可夏凌軒則是紈絝之名遠播的廢物太子,二者對立,夏凌軒自然顯得不足為信。
夏凌軒也不想為難謝行文,也知道沒有人會得罪呂惠卿。
「此事就此作罷吧,本殿下也不願意繼續追究,但倘若以後再發生諸如此類的事情,那到時你院正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