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情悅是決定對我矢志不渝了?」
「按照你剛才說的,應該是我有了新歡而拋棄舊愛,不是嗎?不過你也不算新歡啊!你後面不是還有那誰誰誰的嗎?」
阿含眼眸閃著危險的光芒,問道:「誰呢?」
阿含欺身上前,眼看就要把雲情悅給壓住,雲情悅麗瞳一轉,說:「你不會在吃醋吧?」
被雲情悅這麼一說,阿含動作終於停住,低頭看了下兩人的姿勢,眼底綻放出絢爛的光彩,輕聲吐息道:「人家這不是擔心情悅把人家給忘了嗎?你看現在花好月圓,不如就讓人家好好表現表現,讓情悅記住我。」
阿含說著,就要去寬衣解帶,雲情悅拉住他的手,說:「阿含,謝謝你!」
「本來我可能要傷心一段時間的,但是現在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被雲情悅這麼一頓道謝,好像他是特意犧牲自己來安慰她,本來曖昧的氣氛一下給整沒了,但阿含還是再接再厲地說:「所以作為報答,我不介意情悅以身相許。」
雲情悅的手按在阿含的心上,說:「我已經許了哦,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在後面,她在自己心裡加上一句,「你若不離我便不棄」。
阿含輕點了下雲情悅的瓊鼻,說:「淘氣。」
然後就起身,算是放過了她。
只是雲情悅心裡卻是有淡淡的失落,因為,他沒有接她的話。
「接下來,情悅打算怎麼做?人族和妖族經過幾千年前的大戰,把妖族趕走之後,已經很少有妖族踏足人類的地盤。如果被人知道狐族少主在王府的話,恐怕對情悅不利。」
「他不會在這裡待久,至於他的身份,我想除了你能輕易猜出來,應該沒有幾個人會知道。」
阿含摸了摸鼻子,說:「情悅越來越聰明了。」
雲情悅讓阿含去安頓白嘯,並沒有再馬上見他。
一夜的時間,足以讓雲情悅利用空間裡面的時間延長,來讓自己的心情恢復平靜。
只是當她從空間裡出來,想去找白嘯的時候,看到王府里因為先前的打鬥而變得千瘡百孔時,她一下就不淡定了。
直接衝到白嘯房門前,手還沒碰到門板,門就自動開了。
月光從門口照進去,直接落在那盤腿而坐的男子身上,深藍色的華服上垂落著縷縷銀髮,泛起柔和的光。容貌似那冰瑩寒玉雕鑿,繾綣濃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微翹的眼角勾出無窮的嫵媚,朱紅的雙唇帶起人無限的遐想。
雲情悅的雙腳不知不覺往前邁去,過來時那滿腔的怒火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蝴蝶飛起,露出下面美得驚心動魄的銀眸。
「情悅?」
白嘯喚了雲情悅一聲,一下把她從神遊的狀態中喚醒。
「我剛剛怎麼了?」
雲情悅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回事,白嘯聽她這麼問,面色有點不自在地說:「你剛剛中了媚術。」
聽到白嘯這麼說,雲情悅一時火大道:「你居然對我用媚術?!」
白嘯大呼冤枉,他是狐族,狐族本來就擅長媚術,他又是九尾銀狐,媚術那是天生的,根本不需要他特地施展。
雲情悅心有不甘地哼哼道:「所以說那些修為比你低的人很容易被你迷惑?換言之也就是我現在修為比你低?那我以後就叫你狐媚子了。」
聽到雲情悅對自己的稱呼,白嘯有點哭笑不得,他在狐族可是深受敬仰的少主,是他們狐族目前唯一的一隻銀狐,所以族長才會提前把守護的東西提前交給他。
「你別跟我拋媚眼,不許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白嘯深感無辜,他這具皮囊就是這樣,狐族天生柔媚,就算是殺意騰騰,看在別人眼裡,也會有別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