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心,不可如此。」
白秋再次擋在雪心前面,對雲情悅歉然道:「還望姑娘原諒我這弟子的無狀,只因這移星草關係到我們書院中一個弟子的性命,眼見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機會變得越來越渺茫,才會變得浮躁。」
那移星草已經被雲情悅全部用了,因為現在只要她帶進空間的藥草,即使被她用光,還是會在其他地方長出來,所以她不擔心以後沒得用,也就沒有省著,自然也沒有剩餘。
白秋見雲情悅面露難色,便道:「姑娘不用為難,我們再去別處尋找便是。」
「不是我不願意給,只是方才那幾棵移星草已經被我煉成了丹藥。」
雪心嘲諷道:「那移星草可是煉製高級丹藥才需要加入的,就憑你?不願意拿出來就直說,何必裝腔作勢。」
闌戈唯恐天下不亂地說:「對啊,她就是不給你們,你們也拿她沒辦法。」
他只說了這麼一句,就被白嘯直接隔空封了他的啞穴,讓他再說不出話來。
雲情悅無視闌戈殺人般的眼神,對白秋說:「我確實是把那些都用來入藥了,才得了幾顆移元真氣丹,如果白教習需要,我可以送你。」
白秋原已經不做希望,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聽到雲情悅居然直接煉出了他們需要的移元真氣丹,喜不自勝道:「姑娘煉出了移元真氣丹?實不相瞞,我們尋找移星草,正是為了煉製移元真氣丹。」
雲情悅把剩下的裝了移元真氣丹的寒玉匣交給白秋,這寒玉匣在她把移元真氣丹煉好之後,就出現在那些擺放各種東西的架子上,讓她驚奇了一下,原來煉丹房還有這樣的「配套式服務」。
白秋方一打開匣子,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香。
再等他定睛一看,一臉的驚訝。
釋虹書院的弟子好奇白秋的反應,早已在雲情悅他們出來時就起身的眾人,也紛紛圍了過去。
「這上面有丹紋。」
「有這樣星狀的嗎?」
「應該是。」
「幾道?四道?」
「那是極品丹藥了!」
「天,有六顆這麼多!」
伴隨著釋虹書院弟子們的議論,眾人看向雲情悅的目光不由得敬畏了起來。
雪心還不願意承認面前這個看起來似乎比她還年輕的少女,輕易就煉製出了極品丹藥,說:「說不定這丹藥是她原來就有的,現在拿出來假裝是她剛煉製的。」
有個和她平日裡交好的同窗不忍她在外人面前賣蠢,低聲說:「如果她原來就有,又何必要來這裡找那移星草,你別再說了。」
「可是有丹紋的丹藥在出爐時必定伴有丹雷,我們這一路行來,哪裡有什麼雷聲?」
白秋看了看那個人為造出來的冰洞,道:「如果是有心要隱蔽,也不是沒有可能。」
雪心還想再說,但見其他人看向她的眼神都不對了,才住了嘴。
白秋朝旁邊的弟子示意,立即有人把雪心拉到了後面,不讓她再信口胡說,免得繼續得罪對方,人家把東西給收了回去。
他拿了一顆直接裝到他帶的寒玉匣里,剩下的如數交還給雲情悅,道:「姑娘願意贈藥,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一顆足以。」
說著,白秋又從身上掏出一個玉玦,說道:「今日姑娘贈藥的義舉,我釋虹書院銘感於心,他日如果姑娘有需要,可以拿著這個玉玦來書院找我,只要是白某力所能及的,必當全力為姑娘辦到。」
雲情悅看到白秋手上的玉玦,這才想起為什麼她覺得釋虹書院這個名字熟悉了,原來就是無得掛名的那個書院。
她手上就有無得給她的類似的東西,上面正面的圖案一樣,就是背面不一樣,而且無得那塊的材質跟這塊不一樣,看起來,嗯,跟他的人一樣,看起來灰撲撲的,很有年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