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折磨人的手段,他是絕對的領教過了,殺人都不帶眨眼的,所以他很是確定,若是一句話不對付,魚羌指不定就插在他身上的某個部位了。 .
眼下他逃又逃不得,所以很是自覺的放低了姿態,就差屈言卑膝了。
像他這樣吃軟飯的面首,對女人恭敬,本就是家常便飯,因此也不覺得低聲下氣有多少的難做。
「商量?咱們之間有什麼好商量的?」紫夜唇瓣含笑,完全就是一副不為他所動的模樣。
「你們不是要找那個紫炎麼?我知道他被關在哪裡……我可以帶你們過去……但是你能不能答應我……等到找到他之後,就放了我……」
杜克很聰明,沒有強制著紫夜在找到人之後,就放了他。
反倒是以一種謙卑可憐的態度,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只要不是誠心要他命的人,應該都能答應。
果然,紫夜在目光魅異的掃了他一眼之後,淡淡一笑:「好,我答應你,只要找到了我要找的人,我……絕對會放了你……」
紫夜這句話說得很是肯定,面色鄭重。
可是杜克卻依然感覺到事情哪裡有點不對。
但是那神色,一時也沒時間仔細考慮紫夜的話,當下訕訕點頭,垂眸己腳上的藤蔓。
這一現,腳踝處的藤蔓,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
紫夜眸光魅異的一眼之後,轉身走嚮慕流煙。
反正就算是她放了這個杜克,黎禾絕對也不會放過他。
她何必不做個順水人情,答應了他的要求。
黎禾正在眺目遠望,眉頭緊皺,似乎有著什麼心事。
紫夜也沒有打擾她,反正她的目標只是紫炎和慕流煙,至於胥渡內部的皇權相爭,那就與她無關了。
她粗略的和慕流煙交代了一下紫東的事情,聽聞兒子沒事,她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下時間緊迫,也沒工夫敘述她和紫炎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畢竟紫炎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她們都極是惦記著。
遠處的杜克已經將自己的腳踝斷骨處咬牙固定好,在兩人的攙扶下,一蹦一跳的走向紫夜。
紫夜剛要詢問黎禾現在究竟是和她們一起去救紫炎,還是自己單獨行動,就見到黎禾臉色陰沉的杜克。
「黎歷在哪裡?」
紫夜不由微微挑眉,在黎禾黎歷似乎才是她目前需要解決的問題。
杜克下意識的處,叢林之,裸露著尖角的宮殿塔尖高聳而立。
「女王……在宮殿……」
「不對!」黎禾驀然一口否認:「以她的為人,若是知道有人來救我,定然是要親自前來瓮捉鱉,然後再上演一場羞辱我的戲碼……可是如今她居然沒到……」
紫夜頓時清咳一聲,神色魅意:「或許……她有什麼事情被羈絆住了,也不一定……」
有離子玄在那裡,那個女人就算是想來,也得有本事能來的了。
「還是不對……」黎禾的臉色極是陰沉:「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宮殿之,根本就沒有什麼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