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當時她也在現場嗎?」
陸輕塵道:>
林隊道:「那你就先把這勢頭擱一擱,講講有關黑衣人的詳細事情。」
陸輕塵道:「你不去查探一下夕野,我就不說。」
&啊.....」林隊差幾個人走,他道:「按你說的做了,現在可以說。」陸輕塵長長呼了口氣,他看著潔白的床褥,窗外隨風搖曳的榆樹花......一切都很安寧。
陸輕塵說:「我也不太清楚,為什麼會卷進一次又一次事件。但是這個黑衣人......出現得離奇。」
&你是何時發現他的?」
&風那天,我在火車站台等待,見到了他第一眼。」
&如何確定那就是他?」
&色的鴨舌帽、黑夾克衫、黑牛仔褲,還有身後背著的黑布頭。那確實令人印象深刻,對吧?」
&林隊又回憶了一遍「還真是個怪人,難道他從不換衣服?」
陸輕塵道:「或許他只有一種款式的衣服鞋帽,但卻有幾套一模一樣的,輪著穿。」
林隊哈哈大笑:「哪有人這麼無聊的!」
天空晨光披露,那一枝新綠的嫩芽輕輕搖曳,滴下晶瑩的晨露。他從床上站起,眼中這間整潔而不大的木屋,他拉開衣櫃,看著儘是一樣的衣物,滿目無奈。
他的人生好像失去了目標。
真是這樣嗎?他打開窗,一隻羅雀頓就沖入窗戶,在他肩頭歡快地跳舞。
一個連環殺人犯,不應是殺氣騰騰?他沐浴著陽光,把小鳥擎到指尖,好像大樹一樣安寧平靜。如果就這樣見著他,誰又會把他與殺人犯聯繫在一起呢?
他微微地笑,把那小羅雀送了出去。他的心境好像從未有過的開闊,可還有芥蒂沒有放下。身上枷鎖反而越深,就像靈魂的深處拿著鞭棘抽打著他。
他已為了復仇放棄了一切,他早已背上行囊離開家,現在回來,究竟拿什麼面對夕野?
況且警察已經發現他,只能繼續四處流浪。
他的家就在夕宅附近,之前那覬覦夕野的黑色狼怪,也死在他的手段之下。他再次抬頭,看見晨光中朦朦朧朧的古宅,看著小鳥在陽光林隙間自由跳舞,究竟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現在是早上六點多,黑衣人總會倚在窗口,看著那塔樓二層婆娑樹蔭下的窗戶。
夕野總會在七點時分梳妝打扮。
過去是,現在也是。
可這次卻沒有再見到夕野。
夕野從側門走來,著實嚇了男人一跳,他立即彈開數尺,見到夕野的臉才冷靜下來。
&野?」
&就是我。」夕野猛地揮拳,自被男人輕易躲過,可他只是笑著湊過去,被她打倒在地。這一拳真夠勁道,黑衣男人苦苦一笑:「你舒服了嗎?」
&舒服!」夕野又是一腳,黑衣男人這次不得不避,木門都被徹底粉碎。
夕野忽然鑽進他的懷裡,道:「你這次又得走了吧?」
&果這裡是和索馬利亞一樣,我就可以留下來。可是殺人償命,總也需付出代價。」
&前陣子呆在哪裡?」
&我偷渡過去的,發現那裡倒很適合我生存。」那裡實在亂的不行,幾乎人人有槍,個個是殺人犯。難怪他練出了這樣的身手。他說:「那兒有些僱傭兵,我就和他們干。如果我能活下來,十年後我們再見一面吧。」
&老哥。」
夕宅的大路上傳來車輪滾滾,警車來了,他也走了。
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他本是個善良的人,這次一下淪為殺人惡魔,其實對他是多麼痛苦的煎熬?若不是多年前的蒼狼山大火,也不會遷出這麼多糾葛。他實在需要遠避這裡,給自己一些獨處的時間。
&等,你會去哪裡?」
&極。」
&好!我就去南極,我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你!快走!」
男人一直走,他暗暗笑著:「誒,反正你也不再一個人了。」他抬頭,看著鬱鬱蔥蔥的林隙,陽光就從裡邊照在他臉上。
警車走下兩個警員,他們與夕野說明情況,夕野只是暗喜,道:「誰要他管啦?給我帶